,则反复地说了好几遍多么荒唐。
杨涟和左光斗,静静地看着这位新晋礼部尚书。
赵南星啜了一口茶,继续道:昨日面圣,天子话里话外地,竟有谐谑之意,听着是挤兑老夫,反倒应该谢谢那郑氏。若非郑氏去岁黑了礼部一把,我这个太常寺卿,还没那么快升任礼部尚书呢。
杨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意见:不过,鹤亭公,这件事,我们确实看人不准。都以为郑氏因不忿我们东林教她怎么做人臣,而去山东勾连齐党。实则,她是去清查田亩与寺院庵堂的度牒真假的,也算给太仓丰盈出了些气力,还让皇长子看到州县实情。所谓知政失而在草野,知……
文孺,赵南星打断杨涟道,你从前是在各地做父母官的,看到朝廷能多收田赋而百姓未加重担,所以欣慰,也是情理之中。但老夫提醒你们,这些一定都不是郑氏的本意。
杨涟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那鹤亭公看来,她本意是什么?
自是在天子心里抹黑我们东林,挑唆天子让内阁与司礼监提前开启京察,将与她亲近的臣子,弄进京来,坐上要紧的位子。
左光斗抬起头来,疑惑道:她素来交好的,黄尊素和卢象升,不都是我们门下?何况卢象升今岁刚入春闱,榜还没放呢。所以鹤亭公说的,比如谁呀?
赵南星轻哼一声:她在山东好一阵闹腾,不知得罪了多少齐党背后的财主。我估摸着,齐党不会,应是浙党与楚党的人。她盯着吏部和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