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当分男女席坐,她既被婢女引来这边,当也是掎裳连袂的景象,哪里是这样空无一人?
“站住。”盛长宁微抬首,喝问正欲退去的婢女,“其他贵女在哪?”
那婢女半分不慌,从容地行礼答道:“回公主的话,奴婢不知。”
元儿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不欲盛长宁多言,她便拦住那婢女的去路,狐假虎威学了个十足。
“放肆!你可知欺瞒公主是何罪?”
婢女这才跪下,仍道:“奴婢当真不知,请公主降罪。”
“你——”元儿真的气了,这人说这话,可不就是以为公主罚不了她,没把公主放在眼里么!
盛长宁看了会,淡淡地唤回元儿:“元儿,罢了。”
元儿瞪了伏地的婢女一眼,这才愤愤地让开了,等婢女离去,她忍不住地问:“公主,此人……此人把我们带到没人的地儿,定是有什么阴谋,您怎的这样轻易就放过了她?”
湖中的红鲤已经纷纷跃至水面,盛长宁手里捻着块桌上的糕点,一点点投喂下去,荡漾起不断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