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宁看他神色有些异样,便追问道:“后来呢?那女子是连翘?”
“是她。”老者答了一声,叹道,“她也死了。死状……甚为可怖,她的面皮被人生剥了下来,撑着那身嫁妆的也不过是一副人骨架了。”
“据说,她是被折磨得血尽而亡的。听闻看过她死后模样的人,回去后都接连生了数场魇症,有的人甚至还被活生生地吓死在了梦中。”
盛长宁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心下一惊,只是她仍感觉云里雾中一般的,“可是,究竟是谁杀了连翘,为何又将人摆在这样惹眼之处?”
“还有……最重要的是,这无欢之梦既然是由实事演变来的,那座城如今又是在哪儿?”
盛长宁又接着道:“说不定,我们可以追根溯源,彻底解决了那阵法,不叫那阵法可以随意拿梦境出来使人遇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