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抿了一口水酒,又是认真地开口道。
陈有才心中一喜,他却知道沈六爷做的是外贸生意,根本就不愁销路,当即拱手道:“那多谢六爷关照了!”
“别叫我六爷,我是愧不敢当,就叫我六斤或沈掌柜吧!”沈六爷摆手制止,显得亲和地说道。
陈有才发现传闻有假,这沈六爷哪是什么暴躁脾气,当即又是微笑着拱手道:“那我就冒犯了,沈掌柜!”
“来,喝酒,我敬你一杯,也祝沈举人能够早日补缺!”沈六爷举起酒杯,满脸豪迈地说道。
“干杯!”陈有才举起杯子,心里亦是一阵高兴。
不过他却是明白,他的儿子虽然是举人,但其实没有这么大的脸面,关键还是儿子跟林晧然中的举。
一念至此,他忍不住望向首座,那位大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知府,一位前程无可限量的官场新星。
“林知府,这杯是我敬你的!”
“林知府,单凭你跟我家富田的关系,我必定鼎力相助于你!”
“林知府,我爹已经放话了!只要是您的指示,我们陈家必定会做个急先锋!”
……
在首桌的酒席上,一些人纷纷表态,一副不管林晧然开出什么条件的样子。
这其实亦得益于林晧然在《谈古论今》那刊物上,虽然亦分取好处,但却一点都不贪,让他赢得了良好的声名。
林晧然微笑地望着表态的这些人,知道计划进行得很是胜利。
只是他心却难生兴奋,因为不知道城东的战况如何,雷州府面临着海盗大患,甚至让他的雷州布都无法出港。
正是如此,这盘踞于东海岛和硇洲岛上的海盗必须清除,否则他的开海大计亦得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