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丁辰出去之后,吕琦红着脸,去床头上取下来一个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张黄绢。
那是丁夫人专门给她找来的。
上面绣的据说是某种秘方,也就是男女行房时,用上面的体位更容易受孕,且能生男婴。
吕琦毕竟是年轻新妇,羞于谈这种事。
可是如今也不得不准备试一下那些令人脸红的动作了……
……
濡须口,既有水寨也有陆寨。
两寨相连,能抵御水陆两方面袭来的曹军。
“派往合肥的细作有没有消息传来?”
陆寨的中军大帐内,周瑜居坐正中,凝神看着眼前的文武众将,沉声道:“张辽伤势如何?甘兴霸被关押在何处?”
“回大都督,”阚泽应声道:“据细作来报,张辽已经许久未在军中露面,应当并未痊愈。
否则张辽乃合肥守军之魂,为了稳定军心,他也不会不露面的。
至于甘兴霸……至今尚无消息。”
濡须口屯兵,正是为了与曹氏的合肥遥遥相对。
所以对如今驻军濡须口的周瑜来说,最关心的便是合肥城内张辽的伤势。
而最令周瑜痛心的是,上次合肥大战不止没有讨到任何便宜,还白白折了手下猛将甘宁。
这时候,坐在下首的凌统冷冷的哼了一声道:“那甘宁盗匪出身,心中哪有忠义二字?
既然已经被俘,此时恐怕早已投降了,大都督还挂念他做甚?”
周瑜知道,凌统心中还是没有放下与甘宁杀父之仇,毕竟凌统的父亲凌操就是死在甘宁的手下。
“事情尚未有定论,公绩不要妄加猜测,”周瑜斜了凌统一眼,淡然道:“兴霸虽然出身草莽,但却并非不识大义之人。
自他投我江东以来,主公对他与我等旧臣一般无二,他岂有不感恩之理?
如今被俘之下,就算暂时委曲求全,假意对曹氏称臣也情有可原。
待我攻下合肥城,他依然是我江东一员虎将。”
有了周瑜这般定论,凌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大都督要拿准备合肥?”
阚泽惊奇的问道:“如今张辽虽然尚未痊愈,但城内还有副将李典。
更何况合肥城墙高沟深,城防稳固,主公此前以十万大军都未曾攻下,如今大都督手下仅有两万军马,如何攻城?
主公临行之前可是叮嘱过大都督,只需守住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