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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是为何(1 / 1)

“走了。”寒江雪搂过妁漓婉往楼上走去。

妁漓婉用手去拨开寒江雪,他的手却紧紧地禁锢着她,她小声道:“手拿开,谁是你娘子啊?”

“别动。”寒江雪目光看着前路说道。

待上了锁心楼,妁漓婉从寒江雪臂弯里钻出道:“木头,你……为何走这条路?”

“嗯?”寒江雪看着妁漓婉问道:“这条路如何?”

“你挡了我的姻缘。”妁漓婉说道。

“你也挡了我的。”寒江雪白了妁漓婉一眼道。

“切……”妁漓婉站在二楼的围栏处翘首:“好美啊,从未来这里见过华灯初上的孤州。”

“孤陋寡闻。”寒江雪往另一面走去。

“哎哎哎……木头!”妁漓婉跑到一对老人前面问道:“婆婆这是甚么?”

“姑娘,这是同心锁。”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看妁漓婉,又眯着眼睛看了看她身后的寒江雪道:“这位公子适才……”

寒江雪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老婆婆还算精明,她笑了笑对妁漓婉问道:“姑娘,可要买同心锁?”

“婆婆,要一个。”妁漓婉拿出钱递给老婆婆,想必这锁有吉祥如意之寓意。

妁漓婉在心里数着:旭哥哥、师父、爹爹娘亲、哥哥、姐姐、夜泊哥哥、雨儿还有夏至,夏至?不过是祈福罢了。“婆婆,要九个。”

“姑娘,这锁都是卖对的,同心锁成双成对。”老婆婆笑眯眯地说道。

“噢。”妁漓婉点点头道:“那便十个。”

“姑娘,这里有刻锁用的刀具。”老爷爷把手里的刀递给妁漓婉道:“不过两人刻十把锁,该是明日都刻不完。”

“无妨无妨。”妁漓婉摆摆手道:“不需……”

寒江雪接过老爷爷手里的刀说道:“谢过。”

“木头,我们直接施法便可。”妁漓婉拉过寒江雪说道:“这般刻锁,要刻到何时?”

“心不诚,则愿不灵。”寒江雪拉过妁漓婉道。

“可会灵验?”妁漓婉迟疑地望向寒江雪。

寒江雪接过一把锁,一刀一刀地刻起来,妁漓婉把玩着手里的锁,将所有的锁扣在一起道:“木头,为何别人都是两把,我这个可是太多了?”

“白痴。”寒江雪吹了一口气将木渣吹掉,一个工工整整的‘妁’字印在锁上。

“同心锁、相会桥和锁心楼。”妁漓婉恍然大悟:“我都给忘了。”

妁漓婉拿着手里的锁深思道:“我看我还是把这锁拿去给他们好了。”

寒江雪一刀一刀地刻着,甚是认真,他刻上几刀又吹吹:“快好了。”

“木头木头,等等。”妁漓婉蹲在寒江雪前面,伸手去抢木锁:“这是姻缘,我看还是莫要再刻了。”

“别动。”寒江雪又刻了几刀,用手拍了拍,将木屑吹掉,手里凝过一片金色抹过。

“我看看。”妁漓婉探过头去,只见一把金色的小锁躺在寒江雪手心,上面的‘妁漓婉’三个字闪着光亮。她拿过小锁道:“好漂亮,只可惜挂不上这锁心链。”

“为何挂不上?

”寒江雪问道:“你的意中人是谁?”

“意中人,我妁漓婉怎可能会有意中人。”她转过身,将小锁上的字一一摸过:“不过,今日是你将我的姻缘挡了去,否则我说不定已寻得佳缘。”

“噢?”寒江雪望向妁漓婉:“如此说来,你想如何?”

“除非你帮我寻到我的良缘。”妁漓婉来回走了两圈,跑到寒江雪面前道:“你也可以成为我的良缘,这样最好不过。”

妁漓婉本是开玩笑,未曾想过寒江雪向她走来:“允了。”

他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让她无路可退。“我不过是说笑罢了。”

妁漓婉想从一边跑开,寒江雪已将一手杵在她的旁边道:“”我当真了。”

寒江雪一低头,薄唇印在妁漓婉的嘴唇上,妁漓婉瞪大了眼睛,这木头怎会轻薄了她。

“不害臊。”一个女子说道。

“隐身术。”寒江雪口中轻声说出。

“喂。”妁漓婉想开口,寒江雪又压了下来,她被吻的有些失去了理智,只得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挂锁。”寒江雪念念不舍地离开妁漓婉的唇说道。

“臭木头!你竟敢非礼我!”妁漓婉抬起手想去打寒江雪。

寒江雪将她的手捉住:“可是想再来一次。”

“你!”妁漓婉不理寒江雪,可心里竟有一丝甜蜜,她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便挂锁。”

“你刻。”寒江雪将刀放在妁漓婉手里道:“还是算了,你如此愚笨,半个字还未刻上,手估摸已不见了。”

“我说你怎就不会说些好的?”妁漓婉一把捏住刀,不让寒江雪抢去。

“我帮你。”寒江雪说道。

“不必。”妁漓婉倔强地拿起刀刻得认真,她砍树倒是可以,要说好好地刻字,还有些力不从心。先刻一个‘丶’,便在锁上划了一条,还险些划到手。

寒江雪略施小术,将木制变得软了些。

妁漓婉握着刀柄:“咦,这木锁还挺好刻。”

“快刻。”寒江雪从法囊里取出羊肉串,手里凝出火焰绕过。

“木头木头,我也要吃。”妁漓婉边刻边看向寒江雪,手里传来些刺痛,她低头看去:“啊!”大叫了一声。

寒江雪将肉串悬在空中,他蹲下身去看妁漓婉的手。

“你快些烤。”妁漓婉的手指上凝出一滴小血珠。

“笨!”寒江雪将妁漓婉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可有好些?”

“你若是快些去烤羊肉,我便不疼了。”妁漓婉眼巴巴地看着羊肉串道。

“就不能有点出息。”寒江雪将妁漓婉的手放开道。

“你刻得如此慢,还说我没出息。”妁漓婉‘噌噌噌’几刀将锁刻好,虽然上面的字七歪八扭,甚至有些看不清刻的是什么。

“挂在哪里好呢?”妁漓婉将两把锁扣在一起,在锁心链前面踱来踱去。

“左边最高处。”

“就挂那里吧!”妁漓婉指着寒江雪所说的位置道,似乎他们经过商量,可他们之间有一种特有的默契。

“木头,我先吃羊肉串,吃完再挂可好?”妁漓婉眨着眼睛问道。

“不行。”

“木头,我就吃一小口。”妁漓婉摇晃着脑袋,将手合十放在胸前:“拜托拜托嘛。”

“不行,还未熟。”

“生又何妨?我吃的不多。”妁漓婉又走近一点说道。

“不!行!”

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妁漓婉气呼呼地吼道:“你若不给本姑娘吃,本姑娘便不挂了。”

“随你便。”寒江雪将羊肉串送到远处。

“你这人怎会像块木头似的,软硬不吃。”妁漓婉转过身看着锁心链道:“算了算了,反正早晚嗯是要入我口的。”

妁漓婉跃上锁心链,将锁扣在链子左边最末端,又转身跃下,拍了拍手:“嗯,不错,是有些醒目,很是你寒江雪的风格。”

“给!”寒江雪将肉串递在妁漓婉面前:“可还想去别处看看?”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妁府吧。”妁漓婉拉上寒江雪道。

“嗯。”两人往妁府飞去。

蚩魔堡内,弑冥聚精会神地看着石壁上印出的字迹。

魔禁神决,为魔道至高禁锢杀生之术。传闻此决为上古时期天地间魔道最强者,极魔所创。此决练至极境,便可化决为阵。亦可攻,亦可守,是为强大的杀生之术,阵中所至,可泯灭世间一切敌。上古魔与神一战,极魔凭借魔禁神决,将人族半神境巅峰强者封印在内,九九八十一个日月,最终化为飞灰。此决也因此凶名远播,故称之为[魔·禁神决]

弑冥读完典故,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心中暗想:“我魔道上古时期,竟有如此天骄,创下此等至高神决。现魔祖将此决传授于我,在当下局势,我若能练得此决,首之定可护弑瞳姐姐,再者将此决练至至高之境,便重现当年弑神之壮举。”

弑冥仔细看了一遍口诀和修炼口诀对应的法力控制,在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右下角有一行小字,乌光内敛散发着邪异的气息,看样子为极魔灵力所化。他深深地说道:“魔·禁神决,练此决切不可按部就班,需自行感受。心中魔有多深,此决威能便有多强。”

弑冥打坐调息,默念口诀,顿时心中浮现无数鬼神咆哮扰乱着他的心绪,他强压着鬼神,继续念动口诀,额头上汗珠浮现,顺着脸颊一滴滴滚落。他不断快速地念着口诀,鬼神不断变多,嚎叫声不断,越来越乱。

不知过了多久,弑冥一声咆哮。心中鬼神在体内胡乱冲撞,丹田入内一片鬼牢。‘噗~’弑冥喷出一口暗血,退出了悟境,体内也变的一片清明。

“此决不简单啊,看来不能急于求成。”弑冥闭上眼,暗自叹息道。

随即弑冥抬起衣袖将嘴角的血迹擦净,双手捏半圆重叠,双腿盘坐,又进入了悟境,这次他只念了一遍口诀。体内再次浮现出了鬼神,数量远不及之前,只有数十只,它们在弑冥的丹田处漂浮不定。时而大笑,时而哭泣,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凄惨叫声。

弑冥尝试调动丹田内的法力攻击这些鬼神,却发现法力从鬼神身体上穿过,无法造成任何一丝的伤害。“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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