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败论英雄,一时长短说明不了什么。我们争的是一世,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诸君,勿灰心。”
唱完,说完,他的人也是走到了门口处,他这位世家领袖,背对着诸多世家家主。
“这场戏罗演的如何?当的上一个彩字罢?看过罗演的戏,诸君今日便莫要赴巫山了,可好啊?”
甘罗整理了一下着装,笑着走出了新楼台,转首看着新楼台破破烂烂的外表——古朴的破旧大门总也关不上,本来该高悬牌匾的地方光秃秃。
“彩!”
他盛赞一声,转身离去。
新楼台内,开始有喧嚷声音。
“我们如许多人,怎就被那竖子压了一头!”
“呵,怕那竖子怕到了这等地步,今日竟连女子都不敢叫!我等在此地玩乐隶妾,干那竖子何事?他凭甚找上门来?”
“孟西白如何没得,你是忘了嘛?孟西白做的事与那竖子又有何干?上卿小心谨慎一些不是应当的嘛?”
“如此软弱,何以能引领我等?我看留不得的不是地,而是人,他已被那竖子吓破胆子。”
“……”
纲成君蔡泽也加入了这场口诛盛会,痛斥嬴成蟜和甘罗。
[还真让他做到了,以一己之力改变态势,秦昭襄王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可惜,长安君志不在治国,而在这些假仁假义的德行之上。]
[这些人就算对那些隶妾再残忍,又对秦国能有多少坏处呢?管子设楼台,将这些人的精力宣泄到女人身上,以淫欲替权势欲,你怎么就看不懂呢?]
这一次的新楼台聚会,那六尺宽沉香木阔床没有用过,青玉抱香枕也没有人枕过,因为没有女人。
…………
蒙骜病情已经好了,但是他的身体经过这场大病,又虚弱了不少,再也不能回到生病前提剑追着砍长孙蒙恬的状态了。
老人就是如此,身体机能不比年轻人,生了一场大病好了就跟没事人一样。
每一场病,都会让他们距离死亡前进一步。小病前进一小步,大病前进一大步。
“悔不该听大父,阿母的话。”
一脸刚毅的蒙毅陪在老人身边,抓着老人的手,略有懊悔道。
当初蒙骜和其阿母要对嬴成蟜出头,是他强硬拦下了。
作为腊祭狩猎小组成员,蒙毅比大多数人都要清楚,始皇帝和长安君从没有出过嫌隙,是他想多了。
“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