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不过他的脑子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席勒的强大和他目前为止在父权关系中处于的强势地位,是莱克斯要面临的最棘手的问题,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那这些问题就不复存在了。
席勒的学生们几乎全是天才,就算很多都偏科,但能力也不是常人可以企及的,莱克斯当然也是。
但如果他能站在普通人的视角,以一种更平凡的方式去看待和对待席勒,或许就能更加平衡二者的关系。
莱克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迈步继续往前走去,可就在走过转角的时候,默克尔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抱歉,少爷,但会客室现在正在使用当中,出于礼貌考虑,您最好还是不要接近。”
莱克斯挑了挑眉问道:“能透露客人是谁吗?”
“阿尔贝托·法尔科内。”
“我没想到你会提前过来。”席勒从冰桶当中夹出冰块放进威士忌杯里,他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苏格兰的高地麦芽威士忌陈酿,纯金色的酒液在灯光之下闪闪发光,美的像一块纯粹的金子。
“兑些什么吗?”席勒又问。
“不了。”
“你确定要在宴会之前喝这么烈的酒?”
“我们还有些时间,或许可以等冰块化掉。”
席勒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倒了两杯酒,都是只有冰球和酒,金色的酒液顺着冰球流下去,蔓延的金色脉络像夕阳下的三角洲。
阿尔贝托拿过自己的杯子轻轻晃了晃,看着席勒手里的那杯,席勒笑了笑说:“你说的对,我们还有些时间,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阿尔贝托向来沉默寡言。
“我听说伊文斯正在组织哥谭剧院下一周表演的彩排,他还好吗?”
“去当歌唱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阿尔贝托说:“站在聚光灯下太过危险,所以他选择去当一名歌剧导演。”
“为了你。”
“为了我。”
阿尔贝托又晃了晃杯子,轻轻舔了舔嘴唇说:“他向我妥协了太多。”
“看起来你很担心。”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阿尔贝托的拇指摩擦着杯口,视线落在茶几的正中央并说:“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我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吗?”
“为什么不行呢?”
“我查阅过一些资料。”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