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让你儿子等死”灶屋内,蛊师咬着鸡腿说。
萧振廷眉头紧皱地出去了。
“切”蛊师不屑地嗤了一声,啃完手里最后一个鸡腿,将骨头一扔,拉开碗柜,找出一碗玉米窝窝头,与一碟臭气熏天的腐乳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双绣花鞋跨过灶屋的后门槛,缓缓走了进来。
蛊师埋头狂吃,头也不抬地说道:“再问我也还是那句话必须放那丫头的血”
“你要,放谁的血”
一道温柔的声音蓦地响在蛊师耳畔,蛊师当场打了个激灵,这声音好听极了,可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心生胆寒呢
不待蛊师回过头,一只纤细的素手掐住了蛊师的喉咙。
蛊师的呼吸一下子被扼住了,他的面色一涨,手里的窝窝头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你放谁的血”
蛊师拼命去拍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却被轻轻松松地举了起来,随后,咚的一声砸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蛊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砸散了。
绣花鞋的主人却没就此作罢,而是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像掐着一只小肥猫,duang、duang、duang地往地上砸,蛊师快被砸死了
蛊师想喊救命,被掐死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试图去拿身上的蛊,可刚一抬手,那些瓶瓶罐罐便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蛊师简直要绝望了,这人是谁呀为什么要打他
“放谁的血”绣花鞋的主人问。
蛊师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指了指对方的手。
你这么掐着我,我没法儿说话啊
绣花鞋的主人松了手,他一屁股跌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呛咳了起来。
“快说,放谁的血”
“放放那个丫头的啊啊”
话音未落,蛊师又被暴揍了。
“再说,放谁的血”
“那那那姑娘啊”
“啊”
“啊”
“啊”
蛊师被揍到怀疑人生。
“最后问你一遍,还放不放她的血”
“不不放了呜呜”蛊师往地上一歪,哭得像个孩子,“我他妈的不放了还不行吗呜呜你们中原人太欺负人了要救人的是你们不救人的也是你们”
蛊师嚎啕大哭,在地上胡乱蹬腿,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绣花鞋的主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