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拍了拍手,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再敢胡乱给你徒弟出气”
“给徒弟出气”蛊师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脸懵逼地问道,“我什么时候给我徒弟出气了”
“不是因为得罪了你徒弟,你才要放她的血吗”
“啥”
绣花鞋的主人,病歪歪的小黑姜:“”
呃好像错揍了
小黑姜灰溜溜地走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的蛊师:“”
蛊师没有撒谎,在村口发生的事,以及蛊女与俞婉的龃龉,蛊师并不知情,之所以需要俞婉的血,是因为确实要温养蛊虫,蛊虫活度不高也是事实,至于为何如此,蛊师自己也不明白,他养了这么多年的蛊,从没见过如此古怪的现象。
要说蛊师是如何看出俞婉乃极阴之血的,这就是他的看家本事,不能向外人透露了。
可寻常姑娘要放那么多血,与要她的命没有差别,蛊女会得意,就是因为她笃定了萧家人不会放弃燕九朝,俞婉死定了。
堂屋内,萧振廷与上官艳、俞婉齐刷刷地看向蛊师,蛊师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鼻青脸肿不说,后槽牙还掉了一颗,一窝浓密的毛发生生在地上磨掉了一半,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谁、谁干的呀”上官艳怔怔地问。
蛊师:我他妈也想知道呢
黑灯瞎火的
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看清
就看见一双漂亮的绣花鞋,鞋面上有圆润的珍珠。
不是对方没提五万两金子的事,他几乎都要是怀疑萧振廷“黑吃黑”了。
“不说这个了”蛊师气呼呼地道,“你们究竟还救不救他了”
“救。”俞婉伸出手来,捋起袖子,“动手吧。”
萧振廷迟疑:“俞姑娘”
俞婉道:“不用说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萧振廷:“可是”
蛊师不耐地说道:“你们别婆婆妈妈了救人要紧放她那么多血,她未必会死,可不放她的血,床上那个人就真的死定了”
蛊女递过一把刀。
俞婉淡淡地说道:“慢着,我要用我自己的。”
这女人睚眦必报,鬼知道她会不会在刀具上做手脚
蛊女看向蛊师,见蛊师点了点头,她冷冷地收回了小刀,还不忘瞪了俞婉一眼。
俞婉没理她,自怀里取出一把消过毒的匕首。
上官艳不忍地撇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