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是对我有用,我当年早降服匈奴了你想对我用什么刑尽管放马过来”
她道:“谁说我要对你用刑了”
周槐一怔:“那你要做什么”
周槐明明看不清,却莫名感觉对方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随后他裤当一凉
他大惊:“你要做什么”
“阉了你啊。”她笑着说。
周槐:“”
天不亮,大理寺卿便让人下人吵醒了。
“老爷老爷周槐周槐他肯招供了”
大理寺卿不知道周槐经历了什么,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改变主意了。
他去了大理寺。
“呜呜呜”周槐哭得像个孩子。
呃
说好的天不怕、地不怕,用起刑来眼都不眨一下呢
大理寺卿深吸一口气:“周槐你”
不待他说完,周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口了:“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打我了”
尤其不要打我的dàn
呜呜
好疼
好dàn疼
不明就里的大理寺卿:“”
不论如何,周槐能招供都是好事,从见周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俞邵青是被冤枉的了,既是冤枉的,那就该沉冤昭雪,大理寺卿即刻整理了周槐的口供,周槐迫不及待地画了押,画完,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像个等待表扬的宝宝。
“”大理寺卿讪讪地摸了摸他的头,“乖,真乖。”
傍晚,大理寺卿拿上周槐的口供进了宫。
“陛下,大理寺卿求见。”御书房外,汪公公轻声禀报。
“进来。”皇帝淡淡地说。
大理寺卿迈步进了书房,拱手行了一礼,将周槐的证词呈给皇帝,道:“陛下,周槐全都招了,萧将军自拿到细作名单后并未单独召见颜丛铭,颜丛铭没有任何可能从萧将军的手中得到名单,倒是萧将军在临死前曾为俞邵青所救,是俞邵青陪着萧将军走完最后一程的,名单是萧将军托付给俞邵青的无疑了。”
皇帝面无表情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件事先不要走漏风声,朕自有决断。”
大理寺卿能做的全都做了,接下来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大理寺卿离开后,汪公公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
皇帝不紧不慢地将证词撕掉:“哼,以为有证词就万无一失了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没朕的允许,朕倒要看看谁能平反俞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