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而坐的很帅气的年青人,便是阮昆赛的第五个儿子阮朗强。
此人年方三十,身高一米八零,英挺俊雅,在家中众多的兄弟姐妹之中,他的地位仅次于阮朗明。
他也是手握重兵,负责掸邦的安全保卫工作,掌握着陆空两军,拥有多枚洲际导弹和十架直升飞机,与亲弟弟阮朗明平时是明争暗斗。
他也想前往罂粟山与苗灵秀交锋,可惜,最后阮昆赛还是将战场上指挥权交给了阮朗明。
他由马安虎牵线搭桥,接见金圭旭与金玉林。
因为战火纷飞,金圭旭与金玉林也是几经辗转,刚到掸邦。
因为金玉林有毒品销路,而且已经营毒品有十几年时间。所以,阮朗强很器重金玉林,不仅接见了金玉林与金圭旭,而且亲自招待他们,酒醉饭饱之余,还领着他们来唱歌消遣。
阮朗强此举是期盼能打开更广阔的毒品市场,在赚钱获利方面,争取阮昆赛的信任,将来与阮朗明竞争总统之位。
他今晚出来玩,是带了侍卫亲兵而来的,只是,他认为他是掸邦的风云人物,无人敢在此动他,又不想惊扰歌厅的营业,况且他的眼前的金圭旭、金玉林是用枪高手,马安虎武功惊人,即便有事,这三个有求于他的人,也会保护他的。
所以,他让警卫人员守在歌厅之外便可。
其实,他想得没错,谁敢在太岁爷的地盘上动手?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陈桂枝与胡士元会随陈冲潜到掸邦来的。
他更是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会命丧黄泉。
陈桂枝与胡士元端着托盘进来,便将托盘里的水果、点心,一一摆放在茶几上。
两人低头,均是侧目而视。
他们两人心下都有些为难:以二敌四,能否一击即中,擒下马安虎?
四目相对之时,陈桂枝朝胡士元眨了眨眼。
胡士元是聪明人,一看陈桂枝眨眼,便会意过来。
两人都心里明白:面对四人,只能靠袭击,而且必须下狠手下重手,只能一袭成功。否则,自己俩人不仅擒拿马安虎无望,而且自己两人也很难脱身,生命有危险。
陈桂枝摆放好水果、点心,趁他们四人继续谈笑而没注意自己之时间,蓦然纵身扑去,用尽全力,将托盘盖在金圭旭的脸上。
因为他曾与金圭旭交过手,知道金圭旭枪法好,拿不住金圭旭,金圭旭必然拔枪,一旦金圭旭拔枪,自己二人便无生还可能。
务须先镇住金圭旭。
陈桂枝将托盘盖向金圭旭的同时,又一拳擂在阮朗强的脸上。
“咣砰啊呀啊呀”金圭旭、阮朗强哪会想到“服务生”会袭击他们俩的?
猝不及防。
金圭旭立时鼻梁被托盘盖裂,额头亦破,双唇立裂,惨叫一声,鼻血直流。
霎时间,疼得他脑袋空空,眼花缭乱,本能地双手掩脸,抹拭血水。
阮朗强更惨,左眼被陈桂枝一拳击爆,满脸是血,惨叫一声,疼得右眼发黑,脑袋都麻了,本能地伸手捂眼,哀号起来。
他原本英俊的脸庞,即时变形。
那边,胡士元也是纵身而起,托盘盖向马安虎的脸门。但是,因为马安虎与金玉林距离较远,马安虎坐在阮朗强左侧,而金玉林则是坐在金圭旭的右侧,也就是说金玉林坐在最里面。
胡士元只能击倒马安虎,而无法同时袭击金玉林。
“砰啊呀”马安虎惨遭胡士元托盘袭击,也如金圭旭一样,鼻梁立裂,鼻血直流,眼花缭乱,几欲晕厥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呀砰啊呀”
金玉林吃惊异常,急急拔枪,大喝一声,枪口指向陈桂枝脑门。
岂料,房门又开,陈冲闪身而入,将双截棍甩去,击中金玉林手腕,击落了他手中的手枪。
却是陈冲在自己的ok厅里呆坐一会之后,不见陈桂枝与胡士元回来,感觉不妙,便又推门而出。
他刚走出房门,便见陈桂枝与胡士元两人换上服务生服饰,端着托盘走向金圭旭的包厢房里,便也尾随而入。
幸好,他及时赶到。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仅金玉林枪声一响会惊动厢房之外的人,而且,陈桂枝也会一命呜呼。
陈冲反手推门,将房门关上,双足一点,纵身而来,左手握拳击向金玉林脸门,右手五指如钩,扣向金玉林的咽喉。
金玉林右臂抬肘一挡,左手握拳擂向陈冲的胸腔,身子一仰,双脚蹬起,踹向陈冲的腹部。
岂料,陈冲几经与泰拳高手过招,凌空扑来之际,又务求一击即中,不知不觉,使出泰拳之中的狠辣招式, 左拳击去被金玉林挡开,又见金玉林擂拳而来,便右手五指下抓,握住了金玉林的手腕。
他双膝弯曲,膝盖也是同时跪向金玉林腹部,恰好金玉林抬脚蹬来。
陈冲双膝便压在金玉林的一双脚掌上,立时将金玉林的一双脚掌压得弯向脚背,倒向小腿,脚掌板骨断裂。
他右手握住金玉林的左手腕一拗。
“咔嚓”几声,金玉林一双脚掌骨齐断,左手腕也被陈冲强力折断。
金玉林“啊呀”地惨叫一声,哀号起来。
霎时间,他便疼得全身皆麻,脑袋空空,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陈桂枝扑在金圭旭的身上,双掌分别撑在他与阮朗强的胸腔上,索-性-地一不做二不休,凶狠出击,双手齐出,皆是五指如钩,锁向金圭旭与阮朗强的咽喉,用力狠捏。
“咔嚓咔嚓”
金圭旭与阮朗强两人喉管立断,皆是无声惨死,歪头一边,四腿伸直,四臂一摊,凄然闭目。
“说!赌王在哪里?”胡士元也锁住马安虎的咽喉,防止他高声吟叫,被房外的人听到,又低沉地问。
陈桂枝则是走向金玉林,指着疼痛的脸形歪曲的金玉林,对陈冲道:“老大,此人便是杀害阿凤的凶手。宰了他,替阿凤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