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姐,咱们得给他多弄些豆制品的食物。一会儿把这些水果都挑点儿带上,他也能吃。”夏天用擀面杖鼓捣着青菜叶子。
“妹子,你手不成。你要咋地就说,可快进屋吧。”
“用那个蔬菜汁和面,烙那种薄薄的饼。他那人不爱吃蔬菜可不成。”
夏天对着镜子笨拙地梳着头发,手指受伤了就是不方便。昨天洗澡折腾了半天,今儿个梳头发也要耗时很久。
不能像以往费力吊马尾,夏天把头发分到两边,松散的编了两个马尾辫,又把高跟鞋都收了起来,找了几双软底平跟鞋,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到了医院看着他吃完饭了,帮他洗漱完得去见见李医生,昨天她太恍惚了,什么都没问个清楚。
这面正忙乎着做早饭呢,那面叶伯煊已经见到了早晨值班特意过来一趟的李医生。
李文清通过谈话才反应过来,昨天那名女孩的丈夫就是眼前这位。
嗯,和那女孩相比岁数大了些,却在三十岁的时候当上了团长这点上来看很年轻。
叶伯煊虚心求教,问的问题甚至比起昨天去看病的夏天还要细致。
吃什么药,打什么针,对夏天本身来讲有没有副作用,能不能影响到她身体的其他功能,以及即使保住了孩子,对孩子有没有什么不好等等。
治疗方式,食补食材都选用哪些,平日里应该如何保养。叶伯煊把他能想到的都打听了一遍。
站在病房外听到屋里对话的宁浔漪,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难道真的会失之交臂了吗?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有孩子啦?呵呵,听起来情况并不好呢。
宁浔漪穿着白衬衫、蓝色连衣裙、白色棉袜黑色小高跟皮鞋,披着一头长发,头戴蓝色发带,扭头间露出纯洁简单的笑,行走在医院的走廊里。
昨天面含鄙夷,满脸是嫌弃夏天表情的男军官。站在走廊的另一侧看着这一幕。这女孩漂亮、有趣。
如果说宁浔漪的穿着打扮。是那个时代被定义时髦前卫的领先者,那么夏天穿着细带深蓝色背带裤,白色布鞋,圆领白衬衫。梳着两个粗麻花辫放到两个肩膀上。外加拎着网兜子。网兜里装着两个铝饭盒的形象,更像是“原住民”,更像是这个时代穿着文化的剪影。
七十年代“本地人”身上散发着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气质;二十一世纪“外来妹”由内而外的透露出她很接地气、脚踏实地过日子的风范。
可见平日里。宁浔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