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亭扶着醉醺醺的屈磊:“你晚上去哪啦?”
“嘿嘿,媳妇,我被老丈人外放到地方,不、不让我在军区混了,说断了我的路就断了!我还不得在地方混出个人样啊?我跟你说,真狠!她们真狠!”
“知道他们狠、喝不过还不赶紧找借口回家,你缺心眼啊!”
屈磊一头栽倒床上,嘟囔道:“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贴不到!她们真、真狠!把我拒之门外。”
叶伯亭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疑惑的看向屈磊,推了推屈磊的肩膀:“你说什么呢?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屈磊扯过被单,趴着睡觉进入梦乡,留给叶伯亭一句:
“我得把对你好一辈子的话背下来,才有……”出头之日四个字随着呼噜声并未发出。
屈磊通过这场酒局,没有搞懂勤务组的职责,倒是听话听音儿懂得了京都水深,好的部门,都有那么几个关系户。
没关系再没能力,一辈子出不了头,可你有能力、没关系,也不行。职位这个事儿,讲不了道理、没有什么公平。
叶伯亭闻着屋里里飘着的酒气味儿,自言自语的柔声道:
“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呵呵,对我好一辈子。为了你,我与娘家人为敌,包括挚友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如果你没做到一辈子,我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
早上五点多,叶伯亭叶大小姐去了大院。她掏出钥匙把车停在了院子里,在后院打拳的叶爷爷并没有当回事儿。
却不想叶伯亭趁没人注意她,留下了车,孤身一人离开了,并未进屋打个招呼。
宋外公站在客厅看到这一幕,先是震怒想呵斥叶伯亭几嗓子,后又无奈的摇摇头。
叶爷爷还好,他从年轻起就不管家里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每天琢磨的就是带兵打仗。
宋外公则不然,他年轻时就会品人心。更不用说他现在这个岁数更是个老人精了。略一想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叶伯亭起了个大早去了农贸市场,她二十多年没踏足过嘈杂的菜场参与买菜这项活动,今早她来了。
她想她离开娘家一样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和屈磊一起建设小家。扶持屈磊将来能分配一套大房子、步步高升。让所有不看好她家磊子的人闭上嘴。
想法很不错。只是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叶伯亭穿着小高跟皮鞋跳开了脚,弯下身扑打几下被溅了一裤脚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