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扪心自问,时间久了,原来他自己居然当成了真事儿。
事实上,真的如此吗?
以前没结婚给她扔在老家,她和父母都不熟,可想而知相处时会如何了。
结婚生孩子经历一场大难,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终于接小毛进了城,不用两地分居了,到了京都挨了一场毒打。
夏秋低头间看到了自己的裤子和皮鞋,他家小毛为了让其他人好吃好穿好……
夏秋对着昏迷的小毛说:“都是因为我无能,你才这么拼命的,是吧?”
始终在夏秋身后沉默的叶伯煊,摇了摇头,迈着大步离开了病房。
有些事情,男人是不需要被劝解的,他们需要的是自己能走出阴霾。
他得去心理疏导另一位,夏天的“病症”看起来更严重。
这回大掌使劲拍了拍跟自己叫着劲的夏天。
“这是恨上钱了?体面地赚钱,坦然地谈钱,自由地花钱,方为大道!想想辙,至少你非要继续折腾着,也得找几个替你们出头办事儿的!”
夏天十分嫌弃叶伯煊打扰她。
谁恨钱啊?她恨人!
“恨那个只有人体没有人品的家伙,那更是没必要!”
夏天右眼的双眼皮处被蚊子咬了个大包,配着她哭红的眼睛,表情再是斜着眼,叶伯煊真心想说:
“媳妇,你可快回家吧,瞧瞧你给自己造的。”
“你是我媳妇!要我干嘛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