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看着疾奔过来的人影,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小个子,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你……你……”
“叶团长,对!倪建树!哎呀,你还记得我,我真是荣幸、荣幸啊!”
叶伯煊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倪建树热情似火的凑近叶伯煊继续道:
“我是那个当年在大坝上差点儿被吓尿喽,顾不上让老母、媳妇入土为安,把宝娃往别人怀里一推,为了大坝别决堤,为了唐庄人民,我是磨破了嘴、跑断了腿……
这回我那形象立体点儿没?就是我啊,老倪!那个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老倪!”
这形象……确实立体了。全想起来了,被吓哭、哭的要死要活的泥人。
叶伯煊伸出右手:“老倪,我怎么会忘?几年不见,还好吧?”
林业局局长倪建树却挥开叶伯煊的手掌:
“握啥手!抱一个吧?”直接上前一步,一头扎进叶伯煊的怀里。
……
倪建树惊叫出声:“什么?那个京都的夏……”顾不上和叶伯煊多说,他刚才怎么热情的拽着叶伯煊衣服袖子进办公室,又怎么带小跑的重新冲出了门。
“刚子?快!去撵小王的车,跟执法大队打招呼,就说我说的!京都夏爱国那个案件,刑事再转行政,我这有证据,要快!”
倪建树再次推开办公室门,他吱吱呜呜、满脸涨红。最后两手使劲一拍巴掌: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
……
叶伯煊推诿不得倪建树大清早必须要喝两口的提议,他一口吃下两个小包子,基本上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老倪,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咱就是一个普通当兵的,没有干涉地方行政执法权的意思。只是这事儿真得拜托你了。”叶伯煊摆了摆手,制止倪建树想要说话,他继续道:
“夏爱国是我老丈人。他原来是一名农民,对这些证件之类的,基本上不懂,这就是没文化且无人给普及的悲哀。不了解才被骗嘛!
我敢保证。这并不是他主观上要占国家的便宜,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帮助过很多贫苦的人家。
可以说,他是一位有良知和社会责任感的生意人。希望老倪你。在或左或右问题上。能够高抬贵手。老叶我谢谢了!”
叶伯煊举杯先干为敬。二两半白酒呛的一夜未睡的叶伯煊连声咳嗽。
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