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所有的事都和三十年前爷爷带进上的那支队伍有关,可惜经历过当年那件事的人都死了,而且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哥,现在咋办?”
我看了一眼尸体,整张脸都被狼给啃没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看着怪可怜的,正好旁边有一个石洞。
“把尸体丢进去,也算是咱们进了本分。”
“行。”
“小心点,尸体别碰到身体。”
我从行李包里掏出医用手套丢给黑子,在外面小心点肯定没坏处,毕竟死了三十年,万一带了什么可怕的病毒就麻烦了。
两个人合力把尸体抬起来,顺着石洞边缘丢了下去,看着尸体从我们眼前消失,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是啥?”
黑子眼尖,回来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块类似胸章的玩意,正好没摘手套,我弯身捡起来,胸章不算大,应该丢在这里很多年,上面长满了锈迹,手指搓了几下,隐约能分辨出第一个字是黄。
“黄!”
“皇军?”
“狗屁,四个字。”我又用手弄了弄,后面的三个字字腐蚀的太严重,只剩下零散的笔画,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哥,会不会是古董?如果是,那这次可就发了。”
“你小子掉钱眼里去了。”
我拿在手里来回看了看,这应该是个好东西,很有可能是我们刚才搬尸体的时候从那具尸体上面掉下来的。
有了它,出去之后找个明白人,或许能弄清楚三十年前进山那些人是干啥的,拿出一个密封袋放进去,然后塞到行李包一侧的袋子里。
“走吧。”
我和黑子进入大兴安岭大山走了一天多,没有一点线索,大兴安岭有多大,光靠两条腿走上一年多未必能走出去,现在只能凭着直觉往前走,希望选的这条路是对的,否则只会越走越远,
我爸一个人进山,整个人又迷迷糊糊的,随时可能遇到危险,处理好尸体,我和黑子继续上路,走出去一段突然从树丛后面冲出来两个人。
“干啥!”
黑子挡在我前面,这两个人认识,跟着刘怀水进山的那两个,好好的不走,怎么跑出来拦我们的路。
“终于让我给逮住了。”
刘怀水从后面钻出来,看着有些狼狈,腿上都是泥污,头发和脸上也都是,看到他那副窝囊样,我只是心里想笑。
“刘坏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