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云本来在张延龄面前挺有自信的。
但现在……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水平跟人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连身段都不自觉放低了许多。
心里由衷地发出感慨,不但眼前这位未来的国丈不简单,连小国舅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张峦无奈道:“延龄,为父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这跟今日是否起雾……有关系吗?咱出来不是遛弯的吧?”
张延龄笑道:“就是遛弯啊……可不敢走远了,一旦起雾,姑父定会往咱家奔,不早些赶回去见他行吗?”
“呃……”
张峦一怔。
儿子这自信……
完全就是属于迷之自信吧!
咋就让人看不懂呢?
张延龄道:“覃百户,最近有人来我们家拜访吗?比如说找我父亲办事的?”
“有是有……但好像是找您的。”
覃云想了想,回答道。
张峦一听不由瞪大了眼,惊讶地问道:“何人?为何不请到府上来叙话?”
“爹,你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张延龄笑着说道。
张峦和覃云同时看向张延龄,心里都在想,这小子说的是谁?
张峦随即便明白过来,我想找的世外高人,应该不会主动登门来访,那儿子平时是如何跟他相见的?
“谁啊?”
张延龄再度问道。
“自称姓柴,来过两趟了,但我都没让他靠近贵府家门,好像是从山西那边来的年轻人。”覃云道。
张峦疑惑地嘟囔:“姓柴的年轻人?我们认识这样的人吗?”
张延龄笑着问道:“爹,莫非你忘了?头几天,我跟你说过,有关晋商也找人去应选太子妃之事?”张峦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哎呀,我怎把这茬给忘了?那他……应该是他家的闺秀最后没被选上吧?”
“张老爷,您这不是言笑吗?”
覃云苦笑不已,摇头道,“您家的千金都选上了,可不就是人家的闺女落选了吗?”
“呵呵。”
张峦听到这里,捋着胡子,一脸得意的样子,随即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