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旁的白岳风站起身,没有理会自己的妻子,而是走到刍蝶身边,弯腰将她搀扶起来,二目对视,眼泪不约而同地落了下来。
白岳风抽泣道:“小蝶……,没事了……”
“你没有必要救我,我原本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我死了,就会让这个白家村从此安宁了。”
姜天灵终于发作了,吼叫着扑过去要撕扯白岳风,成子琴急忙将她拉开。姜天灵嘶声吼道:“白岳风!你简直不是人!你看看,我的身边还有你的两个孩子,你就可以这样的毫无顾忌吗?”
这时,人大多都已经散去,只剩下几个长者和白乾、姜天宝。
那白岳风对妻子姜天灵理也不理,依旧搀扶着刍蝶。
杨踏山走上前:“我们要把她带回去,等事情清楚了,自然会给白家村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
眼看天色也晚了,想一想今天还是成子琴的生曰,于是吩咐手下的人将刍蝶锁上带走。
白岳风走到成子琴和杨踏山身前,哽咽地说:“一切拜托大人了,她昨曰一夜被关在我们村的水房里,身子甚是虚弱,请不要为难她了吧,我这里有一些银两,给几位官爷买些吃喝,你们辛苦了一天,真是过于不去。”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块碎银子,大概有二三两。
这种事情成子琴是不自己动手的,瘦猴侯伟笑呵呵把银子接了过来,安慰了白岳风几句。这种规矩钱回去要统一交到捕快班房帐目上,统一使用。
成子琴、杨踏山等人带着刍蝶步行往回走,刚刚出了村口不远,就见姜天宝带了几个人在不远处等着,那几个人扛着一副担架。
见到他们过来,姜天宝忙迎了上来,对成杨二人拱手作揖:“贱民有事求两位官爷,不知道可否?”
杨踏山微微一笑:“请讲!”
姜天宝指了指身后的几个扛着担架的人说道:“刍蝶昨夜很是吃了苦,从这里走回官衙,怕是她吃不消,若途中坚持不了,昏晕了过去,还要劳烦官爷,所以,我想,我想……”
“你想派这几个人用这担架把她抬回去?”杨踏山帮他说了他很难启口的话。
那姜天宝艰难地点了点头。
瘦猴侯伟冷笑道:“呵呵,你以为你是在迎娶新媳妇啊?”
杨踏山回头看了看刍蝶,见她十分虚弱,这里距离庆阳府还有十多里路,她怕是真的不能走着回去,再说,现在还不能证明刍蝶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也不能把她当成凶犯对待。杨踏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