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成子琴。成子琴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姜天宝见成杨同意很是感激,吩咐那几个人抬着担架来到刍蝶身边,那刍蝶对姜天宝却没有对白岳风那样的神情了,而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用,我可以走,请回吧。”说罢,拖着脚步继续往前走。
姜天宝急了,不由分说将刍蝶抱上了担架,然后示意抬担架的人走,自己则紧紧按住刍蝶的肩膀,刍蝶挣扎了几下,扭不过他,也就随他了。
成子琴和杨踏山走在队伍的后面,成子琴低声道:“这个女子看来很不简单啊!把两个男人都弄得团团转。”
杨踏山点了点头,将捕快贺炎叫来,低声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贺炎道:“这刍蝶的三个丈夫听说都是在和她结婚后三年内就死了,第一个是个屠夫,身体健壮,婚后第二年就突然暴毙;第二个嗜赌成姓,结婚第三年的头里,也就是过了大年没有几天,死在从赌场回家的路上,这第三个是姜家大哥,也是与她成亲不到两年就死了,而且,这一次还捎带了几个人一起死的。”
成子琴插言道:“刍蝶有几个孩子?”。
“她以前嫁的男人莫名其妙死了后,男方家人认为她克夫,孩子他们也不想要,说是也不吉利,她带着孩子嫁给第二个丈夫,又生了一个孩子,又把第二个丈夫克死了,到了姜家,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最小的最可怜,还不要三岁就死了。唉!”
杨踏山饶有兴趣地望了一眼前面担架上的刍蝶:“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的魅力还挺大,一个小小的白家村居然有两个男人为她这样!”
“要不怎么说她是狐狸精呢!”成子琴有些不屑地说道。
“你也这么想吗?”
成子琴发现杨踏山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杏眼一瞪:“我说的有错吗?”
杨踏山叹了一口气:“没错,不是都说红颜祸水嘛,想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给我第一感觉并不那么糟糕,可是她为什么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呢?我想大抵就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吧。”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杨踏山坏坏地一笑,“你不需要明白,想这么多别人的事情做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曰,回去后我们先去吃饭给你过生曰,明天再开始调查这个案子。”
成子琴有些开心地笑了:“你还真把这什么生曰当回事啊?”
“那当然!”杨踏山道,“别人的生曰无所谓,你是咱们的头,这马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