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南城创新路靠近老街的一栋两层的小楼房,做了这么多年的经理,家庭条件自然不差,应该说即使在全县也算得上是富裕阶层。 但是赵永元对经济条件的看重这么多年来已经下降了很多,毕竟家中有存款,啥事也不心慌,但是长年累月下来的面子问题说白了不可能不重视。 左邻右舍都知道老赵家的大儿子是玉山宾馆的老总,平日里有什么喜事,请个客吃个饭的,也都是直接打招呼,往往赵永元都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预定个比较好的房间和时间点。 这么多年下来,一朝被挤出局了,这种变化可想而知,最近赵永元他媳妇梁欢也算是看透了人情冷暖了,她家老赵还在玉山宾馆时,那是一口一个嫂子叫得亲热,这事儿刚捅出来,见面恨不得绕着道走,平日里叫个人上个街都推脱得不行,生怕惹了什么麻烦似的,她老赵家又不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半个月赵永元忙进忙出的,她也不知道事干什么,大多以为是在忙着玉山宾馆最后的交接工作。 这腊月二十八一大早起来,梁欢终于忍不住了。 “永元,这才6点你爬起来干嘛去,快回来再睡会。” 迷迷糊糊地人还没睡醒,这大冷天的又不是暖和,被子掀开一股子的冷气钻进去,被窝里突然一凉,梁欢睁开眼就看到赵永元正在床边上一个劲儿地穿衣服。 “你睡会吧,我出去有事,今天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和梁梁去丈母娘家也行,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如果实在是太晚了我就在店里住一晚凑合凑合。” 赵永元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梁欢就来气了。 你说这么多天,一声不吭地早出晚归也就算了,家里也体谅他,毕竟这事摊谁头上都不会高兴,但是这都腊月二十八了,马上就过年了,别的不说,自个儿家里的年货除了梁欢时不时上街买的以外,什么都没办好,连对联都还等着他去选。现在倒好,不光早出晚归了,竟然连家都打算不回了。 “睡睡睡,赵永元,你就死在外面吧!” 这就是典型的女人撒泼了,都是老夫老妻的,赵永元也懒得搭理她,穿好鞋子,顺手捞起衣架上的那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就下楼洗刷去,却不料梁欢还来劲儿了。 “赵永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搞什么东西了,玉山宾馆都关门这么多天了,还有什么事需要你去做的半个月还没做好,腊月二十八了你还出去,你今天不告诉我你就别走我跟你讲!” “你放开!” “不放!” “你放不放,这天冷,一会儿就感冒了,你放开赶紧回去躺着行不行?” 看到梁欢身上只穿了一套棉毛衫,这大冷天的屋子里温度也不是那么高,赵永元的语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