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提供给我等一些消息。”
寒臣道:“可能把愿意投效我们的修道人唤来一见么?”
妘蕞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可以通传,但是他们可能也有所顾虑。”
烛午江道:“寒真人,听说现如今天夏上层因为是否要投向元夏之事,相互之间已是起了争执,所以那些原本投效我们的修道人怕被盯上,有些过去是时常来的,但近来都是不敢过来了。”
寒臣道:“那你们之前的消息又是从何得来?”
妘蕞道:“天夏上层时时举办宴饮,常会邀请我等而去,我等也是那个时候,才可与这些同道交流。”
“宴饮?”
烛午江道:“天夏上层很是奢靡,隔个一段时日就会举办一场宴饮,或是品鉴珍奇,或是谈玄论道,所以我们每次都是抓住这等机会结交同道。”
寒臣又问道:“那么可有寄虚修士向你们主动示好么?”
妘蕞低下头,略显尴尬道:“我们功行尚低,所以……”
寒臣唔了一声,道:“这与你等能力无关,纯粹是你等功行太低了。”
对此他是十分理解的,功行高的人怎么可能向功行低的人低头?至少是功行相当之人才是可以。他道:“不过不要紧,如今我到此间,便是为了改变此等状况的。”他顿了下,“下回若有饮宴,我与你们同去。”
妘、烛二人两人忙不迭的应下。
虽然天夏这里也有遮掩准备,可他们还吃不准这位的路数,见此人先安稳待着,倒是放心了不少。
而寒臣所想要的机会也是很快就来了,不过是半月过去,就有一名弟子到来此间,说是请他们前去参加宴饮。
妘蕞和烛午江带着寒臣和几位随从登上飞舟,往北穹天方向过来。
途中妘蕞对言寒臣言道:“天夏并无统一上层,四穹天平日各自分理各家之事,若是有要事,四穹天各是请出功果上乘之人议事,具体有哪些上层修士,我们还在打探之中。”
寒臣道:“你们说得那些被覆灭的旧派修道人都是在哪里?可是在内层么?”
烛午江道:“内层倒是没多少,那是天夏怕他们脱离执掌,所在有一些囚禁在那些天城之下,还有一些发配去虚空深处。”
说话之间,一座地星在眼前逐渐放大,飞舟便缓缓朝着那位于上方的天城靠了过去。
在飞舟停驻入这方天城之后,三人从舟上下来,在前方弟子的引路之下往内宫而来,方是到得殿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