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听得有阵阵乐声传出。
此刻一名白衣道人正站在那里相迎。他先是对着妘、烛二人一礼,随后目光撇向寒臣,道:“这位道友似未见过。”
妘蕞忙道:“这是我使团寒真人。”
白衣道人点点头,侧身一礼,“两位请。”
三人往里走入,妘蕞、烛午江畅顺无阻,但是寒臣迈步其中之时,却被那白衣道人拦下,道:“抱歉,尊驾不得不入内。”
寒臣神情一沉,道:“为何寒某不得入内?寒某与这二位一样,亦是元夏使者。”
白衣道人淡淡道:“抱歉,此是私宴,不谈公事。请这两位道友到此,乃是因为我等本是熟识,至于道友,恕贫道不认得。”
寒臣怒道:“贵方就是如此轻慢使者么?”
白衣道人看了看他,道:“尊驾说是元夏使者,那么事先为何不曾我天夏递书?”他冷笑一声,“我还未问阁下一个私入世域之责,阁下就不要来我这里摆威风了。”
妘蕞、烛午江此刻忙道:“若是寒道人不能入,我等也不入了。”
寒臣冷声道:“公事为重,你们两位自去便好。”说着,他一拂袖,转身就离去了。
妘、烛二人对视了一眼,故作踌躇了一会儿,并没有跟着离去,而是到了里间,常旸正在那里等着他们,笑道:“两位,怎么,可是元夏又派了一位使者到此?”
妘蕞摇头道:“曲真人并不完全信任我等之言,自是要派人前来查探的。”
烛午江道:“只是寒真人羞恼之下离去,会否有所不妥?”
常旸呵呵一笑,道:“此人心里可未必有外表那般恼怒。罢了,不提这人,今日请两位到此,是有正事找寻两位。”
妘、烛二人神情一肃,执礼道:“但请吩咐。”
常旸从袖中拿出一份金书,道:“元夏既遣使者来我处,我天夏也当需派遣使者去往元夏。故是请两位把此书交托给那位慕真人。”
妘蕞伸手接过,郑重无比道:“我等必是带到。”
就在常旸把金书交托给二人的时候,上层某处法坛之上,一道金光自天而来,落在了接引阵法之上,这金光慢慢凝聚,姜道人自里现身了出来。
只是他方才重塑了世身,一抬头,却是见张御和尤道人站在那里,不禁神色一僵,同时眼神飘忽不定,似在找寻出路。
张御平静言道:“姜正使,元夏后方使者已至多日,你之下落已有定论,你也不必去费心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