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一双如同皓月一般的眼睛,配上这一身精干的黑衣,一下子精神抖擞气质非凡起来。阿荣看傻了,他没见过如此气派的人,哪怕是自己的老爷都没有这种气质,他哪里知道卢韵之平日里都是与皇帝大臣等人交往,自然是没有一点卑躬屈膝之象。
阿荣带着卢韵之走出了柴房,刚一出门阿荣却发现卢韵之立刻低下头,夹着肩膀行走好似在宅院之内生活多年的奴仆一样谨小慎微,看到这里阿荣不禁皱起眉头,想要发问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他哪里知道卢韵之经过这一番磨练,知道了何时该张扬何时该内敛,早已不是那个中正一脉不可方物的卢韵之了。这一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动作是他行乞之时所见大街上奴仆身上学到的,在主人面前那些奴仆都是如此走路。
阿荣突然问道:“卢兄,你是北方哪里人?我见的人少,听不大出来。”卢韵之略微一思考,自己是西北人,却在成长阶段就到了这北京城内,听口音的话就权且说自己是顺天府的吧。于是卢韵之回答道:“阿荣哥,以后在外人面前切不可叫我卢兄,就叫我阿卢好了,否则会给我招惹麻烦的。我长于顺天府。”
阿荣一拍额头说道:“原来如此,刘管家真是个老狐狸说让你去誊抄东西也不无道理。咱们老爷原本是大兴人,我怎么听着你的口音这么熟悉呢。老爷以前在大兴带来的书童前一阵回乡了,过两天我把你引荐给老爷当他的书童,就不用干活了。我刚才还以为他说给你找个誊抄的活是奉承我呢,嘿嘿。”
卢韵之答道:“那就多谢了!”随后就跟着阿荣一起去巡视路径了,阿荣一直担心卢韵之会在宅院里迷路哪里知道中正一脉的宅院大于此处数倍。
南京一个京,北京一个京,就在遥远的北京城内,朱祁钰高坐在殿堂之上,看着堂下的文武百官,说道:“朕曾经说过,大位非我所欲,你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朕所欲何为?!”众大臣纷纷弯腰低头不敢说话。
朱祁钰又说道:“朕多次派使迎回皇兄,可是瓦剌却并不放人还强加勒索,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实朱祁钰是在强词夺理只是朝堂之上无人敢反驳罢了,瓦剌已经妥协并放言只要派出一队仪仗就可迎朱祁镇回朝,也算是要回一点点面子。可朱祁钰却如同他跟卢韵之所说的那样,担心朱祁镇回京后引发变故自己的皇位不保,于是连瓦剌这小小的一点请求朱祁钰都不答应,他只是想让朱祁镇永远的呆在瓦剌,自己也永远的当这个皇帝。
朱祁钰望着朝下的这群大臣,叹了口气说道:“那就依汝等所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