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队使臣前去吧,朕倦了,就此退朝吧。”众大臣离去后,只有于谦站在原地不动,朱祁钰喝退太监,自己走到了于谦身旁说道:“大哥,你看派谁前往比较合适?”
于谦把腰低的更弯了恭敬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再如此称呼,之前因为天下大乱为了秘密行事才如此称呼,现如今中正一脉虽未被完全剿灭可是也成残烛之势,不消多时大明所有的天地人都会被我们剿杀,所以陛下要还如此称呼真是要折煞臣了。”朱祁钰点点头答道:“那就如你所愿。”
于谦突然问道:“陛下,当日在城外客栈地窖中,陛下为中正一脉求情,现在看来是否感到可笑?”“呵呵,朕当日的确有些妇人之仁,前些时日听说他们还群聚霸州准备造反,多亏了有你在啊,于谦你真是国家的栋梁。不过这个朱见闻和他父亲朱祁镶着实让人气愤,改日阵就招他们进京斩了他们,竟敢偷梁换柱愚弄朕。”朱祁钰愤恨的说道。
于谦则是笑笑说:“不可,朱祁镶果然是个老狐狸,他用的这招偷梁换柱让我们哑口无言,从此只能秘密行事。如果我们此刻斩了他们父子二人,势必引起天下藩王的恐慌,所以要从长计议。至于派谁出使瓦剌,我想就让杨善去吧。”
“杨善,那个礼部侍郎,为何是他?”朱祁钰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