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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可抑制地柔软又酸疼,看着她,移不开眼睛,却钻心地疼入心肺。
花颜弯起嘴角,清风般的暖意拂过,笑着说,“走得这么慢,磨磨蹭蹭的,在想什么呢。”
云迟眉目凝定了片刻,似受不住花颜这般明媚,微微低下头,低声说,“在害怕。”
花颜扯了扯嘴角,软声说,“不怕的,有什么好怕的呢。”话落,对着他笑,“堂堂太子呢,可不能怂了啊。”
云迟用力地捏了捏袖角,迈步上了台阶,与花颜并肩而立,低声说,“即便身为太子,自小历经磨砺,但依旧怕得很。”
花颜心中攸地被揪扯的生疼,一下子酸了眼眶,伸手想去抱他,但生生压制住了,仰着脸微笑着说,“故事而已,权当听书了。”
云迟慢慢地点了点头。
花颜转身推开了藏书阁的门,走了进去。地上扔着一卷书,她弯身捡了起来,见是一本野史,她拿着书问云迟,“昨日,我来找你时,你在看这卷书?”
云迟“嗯”了一生,声音低低沉沉。
花颜拿着书卷,随手翻弄起来,她看书素来快,不一会儿,就翻弄完了。自然看到了那样的一段话。
“淑静皇后饮毒酒后,太祖皇帝伤心欲绝,遍天下寻阴阳师,复生淑静皇后,最终徒劳无功,冰镇淑静皇后于冰棺,空置六宫,一生无后无妃无嫔,连宫女侍婢也未临幸一人,终生无子。死后,未入皇陵,化骨灰放于淑静皇后冰棺内。”
花颜手中的书脱落,又掉在了地上,“啪”都发出了一声响声。
虽是野史,但想必十有八九是事实了。
太祖云舒他竟然……竟然……
她一时手足冰冷,气血翻涌,眼前发黑,身子俱震。
“花颜!”云迟再也忍不住,从身后身后抱住她,急声说,“你方才说过,你不会……”
花颜闭了闭眼,手捂住心口,顿时给自己出手点了心口处的心海穴,无力地靠在云迟的怀里,低声哑然艰涩口齿带着丝丝血味地说,“是我没用。”
云迟摇摇头,“不是的。”
花颜在云迟的怀里气息不稳片刻,低声说,“抱我去窗前,去那里坐着。”
云迟打横抱起花颜,坐去了靠窗的软榻上。
花颜坐下来,靠在云迟的怀里,歇息了片刻,似舒缓过来,心血安定后,她对云迟低声开口,“云迟,你一直想知道我的癔症是什么,如今我便告诉你。”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