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说什么,卫长嬴忙笑意盈盈的道:“舒柔这么小就知道教导妹妹了,真是个好孩子。只是三婶母也心疼你们,就这么一支步摇,若是害得你们都不高兴了,那三婶母往后还敢戴吗?你们说是不是?”
刘氏也道:“就这么过去了,往后这步摇你们三婶母还能戴出来。可要是继续罚舒颜,你们三婶母可要把这事情一直记下来,没准啊就要迁怒到步摇上头去了。你们说这好好的步摇就这样不能戴了多可惜?”
如此才把风波遮掩过去,等用完了饭,刘若玉与沈舒景带余人告退,刘氏留了卫长嬴喝茶,两人闲谈起来,不免提到方才的二房姐妹,卫长嬴道:“我虽然才过门,但观舒柔,可知二嫂子教女之严。若再长些,就与舒景仿佛了。”
刘氏微笑着道:“二弟妹秉性认真,教诲女儿向来讲究。我倒没怎么约束舒景,横竖规矩放在了那里,不听自有相应的惩罚。”
“那大嫂子就是润物细无声了,舒景气度极好,很有嫡长孙女的风范,过几年必然名传于闺阁。”
“三弟妹过誉了,她啊还小,还得好好的学呢。”刘氏话是这么说,笑容却更深了许多,显然对自己这个嫡长女还是很骄傲的。
说了几句儿女经——因为卫长嬴尚无所出,大抵是她赞着沈舒景与沈舒明,刘氏代子女谦逊。这么过了几句,刘氏渐渐把话题转到了族妹刘若玉身上,感慨道:“不是我帮自己妹妹说话,但若玉确实是个好的。只可惜命途多舛,三弟妹不是外人,我不瞒弟妹,这孩子母亲去的早,我那继婶性.子急,与若玉不是很合得来,自己又有亲生女儿……难免疏忽了她。”
卫长嬴觉得刘氏和自己说这话有点交浅言深,琢磨不透她的用意,就试探着道:“我观若玉妹妹气色不是太好,还以为是生来体弱,怎么竟是……为家里的人事烦恼吗?大嫂子别怪我说话直,其实我觉得若玉妹妹也这么大了,便是为家里烦恼,也烦恼不了几日的罢?”
“就是因为大了所以烦恼才多,若她还小着,如今又怎么会把她委屈成这个样子?”刘氏却是冷笑了一声,挥退左右,压低了嗓子道,“宋家大小姐,就是三弟妹你的嫡亲表姐,去岁因为伤了容貌,司空大人亲自代其向圣上辞了太子妃之位。三弟妹可知,如今太子即将纳谁为妃?”
卫长嬴见她打发走下人,心头越发的狐疑,自己才进门,以前与刘氏又不认识,若说之前那番话,刘氏是交浅言深,如今这番话已经有点推心置腹的意思了。刘氏凭什么这么相信自己?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