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闺阁女子,好好的守着闺训过日子,出阁之前等闲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碍着堵着谁了?前院争斗却把咱们拖了出去肆意污蔑——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于是同仇敌忾的两人犹如嫡亲姐妹一样,相约下回再聚,挥手作别……
目送刘若耶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卫长嬴就沉了脸:“好个伶牙俐齿的刘小姐!端的是好口才!这么一席话,我要是年轻个两岁,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在这儿拈土为香和她结为异姓姐妹了!”
黄氏看了看左右,不远处站着侍卫,就低声劝道:“这儿风口上,咱们回院子里去说罢?”
而差不多的时候,刘若耶让人把车帘放下来:“转过街角,那边横竖看不到了,我也不必再探头出去作殷殷回顾之态。”
大使女百花笑着道:“还以为沈三公子执意要娶的女子是个怎么样的天上有地上无,原来也不见得比咱们小姐更美。”
“你懂什么?”对于这番奉承的话,刘若耶却是嗤之以鼻,道,“沈曜野岂是区区美色可惑之辈?他若是这样的人,我当初也不会让母亲去打探他与卫家的婚约有没有法子拆散了!沉溺于声色犬马之徒,能有什么出息?也值得我这样费心?东宫里的那一位就是以色取人的,你看前一位准太子妃宋家大小姐宁可闹出毁容、不吉都不想嫁——就是咱们家,除了十姐,近支里头哪个嫡女肯去做这太子妃?”
她厌恶的道,“特意带你们去见了这卫长嬴,合着你们眼里只看到她长得美不美?我告诉你们,当年李夫人不过是倡伶之家出身,尚且懂得‘以色事他人,色衰则爱驰’的道理。真以为只要生得美,就能无往而不利?岂不闻红颜薄命之说?!”
刘若耶伸指在百花娇嫩的面颊上刮过,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冷冷的道,“要说美貌,你长的也不坏,我看你比我那十姐也是各有千秋。怎么她纵然不受母亲待见,也能做太子妃,而你若是进了东宫,连个孺子都得看手段?我告诉你们,专注皮相之人注定成不了大事!你们往后还想继续跟着我,都放聪明点!不要一天到晚让我听到你们和寻常使女一样,就会议论着谁家小姐长得美、谁家使女爱多嘴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动点儿脑子!”
百花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闪避或抚摸,战战兢兢的请罪:“婢子知错!”
另一个大使女百灵见百花奉承错了,想了一想才敢开口:“婢子觉得这卫少夫人也不像是多么聪明的人,今儿个小姐略施手段,可不就是把她说得倒戈相向?可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