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日啊,女儿来烧吧!”
女牢头:“明日,明日我儿来烧。”
坐在最前排看戏的梁正心看得泪流满面,他拿出手帕不停地揩眼泪。
说也奇怪,和梁正心坐在同一排的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因看戏而流出了眼泪。
大会堂外面的事情结束后,胡诗诗拉着梁锃亮老早进入了大礼堂,他们站在大礼堂靠边的行道上看戏,因为这里既不挡人家,自己也看得很清楚。
“你看我爹,看一个戏,看得泪流满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够入戏。”梁锃亮小声地对胡诗诗说道。
“嗯,你爹是一个心慈的人,梁伯心慈啊!”胡诗诗也看得泪流满面。
“给,诗诗。”梁锃亮从自己袋子了拿出餐巾纸递给胡诗诗。
“谢谢锃亮哥,呃,伯母坐在哪里的?”胡诗诗突然问梁锃亮。
“喏,那里,她总是坐在第二排靠右边的地方。”梁锃亮第一眼就发现了自己的娘。
梁锃亮的娘是一个非常讲究的精致的女人,她打扮得非常得体,穿着一身旗袍,是小镇最会穿衣服的女人。手里始终捏着一串珠子,一看就是一个佛教中人,不停地搓捻着,嘴里念念有词。
但是,今晚却没有捻佛珠,只见她手里拿着白帕,不停地摸着眼泪。
梁锃亮知道,自己的爹和娘是面和心不和的一对人。因为,在自己出国的时候,有人说自己长得不像自己的爹。
“今晚诂计回不去啦!”走出大礼堂时,梁锃亮望着大礼堂外面诺大的麻花池塘,心里一片茫然。
“你是指回家吗?为什么?”胡诗诗有些吃惊地看着梁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