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底的恼怒,紧抿着嘴唇,若是齐珞无妨,看在当初情分,饶过她也是可以的,可一想到中毒,几次都出在了允祀身上,怎么能轻易饶过?
齐珞感觉胤禛胸膛有些发紧,就明了不能再多说,否则越说他越会恼火,处罚也更重一些,“现在皇上还用的上廉亲王,处置廉亲王福晋的事就暂且放一放,我也不是善人,过一阵就在留牌子的秀女中挑选两个指给廉亲王。”
“若是她识趣儿,朕就先饶过她,若不然皇家容不下善妒之人。”齐珞觉得心猛然一紧,善妒?仿佛也压在她身上一般,胤禛并没有觉察到她的不自在,眯着眼睛想着该如何惩治允祀他们,甚至还有弘时,只有彻底清除允祀对朝臣的影响,才能实行新政。
齐珞打了一个哈气,揉揉眼睛,一副困倦的模样,胤禛将她重新安顿好,想要离开,却被她拉住了衣袖,眼里含着祈求,一句留下的话都没说,可这样更让他放不下“朕留在永寿宫,你先睡。”
齐珞高兴的闭上眼睛,她只是不想让胤禛那么累而已,刚刚听胤禛口气,难道八福晋被休的命运真的改变不了?对于她自己真是爱恨有加,屡次想要放下那分情意,却每每的想起在现代是对八福晋的感叹,以及初见时骄傲洒脱的楚焱,她恐怕真的是爱着八阿哥的吧,只是她太多执着,不懂迂回的法子,就连摆设也不能存在?这是不是太过的偏执。
感到胤禛再次靠近,齐珞找到了一舒服的位置,放开心思,旁人的事她感叹两句也就是了,八阿哥最终结局如何,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大不了无耻一些,让胤禛弘历将来篡改史书。
以雍正的睚眦必报的性子,更可况竟敢同弘时牵扯到一起,如何都不会饶了恂贝勒允禵,以皇后被年氏冲撞为由派内侍去贝勒府申斥一番,被一个低贱的奴才申斥,狠狠的扇了心高气傲的允禵的脸面,尤其是当时年氏的‘中邪’宗室贵妇都瞧的明白,在裕亲王保泰对宗室的影响之下,她们自然会顺着圣意说,夸大当时年氏的无理。
使得处置允禵的雍正并没有留下不好的名声,齐珞听说之后,满意的不得了,也就放下心思,随胤禛处置好了,毕竟现在历史已经不尽相同,廉亲王等人对宗室亲贵的影响力已然很低了,雍正也更可以凭着皇权施展手段,只是他们是否还如同原先那般凄惨?齐珞眼里透着一分的笑意,低声叹道“起码十阿哥不会如此,他倒真是聪明之人。”
雍正元年四月,胤禛下令怡亲王允祥总理户部事务,这是向天下向百官表明,追缴户部亏空之事开始了。齐珞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