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掌握的种种证据来看,长州多半是跟法诛党扯上关系了。
根据总司等人的说法,池田屋一战中般若有十分明显的保护桂小五郎的行动。
虽然般若在跟桂小五郎对话时,语气中带有明显的不善、不耐烦,但当桂小五郎陷入危机时,他确实是挺身而出,帮助桂小五郎逃出池田屋。
长州与法诛党的当前关系是“深入合作”还是“初步接触”,目前暂不得知。
不过,“长州与法诛党相勾结”倒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桐生老板前脚刚说完,后脚青登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跟他做个了断’?”
“桐生老板,请恕我直言——如今的你,多半没那个能耐跟对方做个了断了。”
“7年前的你,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跟他打成平手。”
“现在,7年过去了。”
“你年纪更加大了,身体更加衰老了。”
“而正值风华之年的他,恰处于体魄和实力飞速上涨的时候。”
“此消彼长之下,你哪来的把握去跟他做个了断?”
“要不你揣一把左轮手枪吧。”
青登一边说,一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瞅准机会,给他来几枪,说不定能出奇制胜。”
桐生老板哑然失笑。
“橘君,区区一把手枪,可奈何不了他那等级别的高手。”
“若要用火器制服他,至少要调集一支10人以上的火枪队。”
这般说道后,桐生老板长出一口气,随后露出无比清爽的表情。
“你不是第一个劝我收手的人。”
“主公、牧村……大伙儿都劝我别想不开,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去送死云云。”
“我也知道,主公她暗中向负责寻找克己的小队下令:一旦发现克己,不必跟他讲什么武德,直接用火器干掉他。”
“为的就是赶在我之前,麻利地除掉克己。”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我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
“我之所以执意要跟克己做个了断,并非单纯的意气之争。”
“便如我方才所言,这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这是我的责任。”
“这是我必须要去面对的战斗。”
“我若逃避了,那我恐怕到死都无法释怀这份悔恨。”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