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啜了一口清凉生津的冰橙汁。她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叹道:“我觉得……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呀,为什么有些人老是想要破坏、毁灭它呢?”
“噢,对了,说到这个问题。”肖恩想起了什么来,“我爸后来到公安局去了解了。原来那个辛馆长加入这个邪恶组织是有原因的——但他也只说了这个,对于那个邪恶组织的一切情况,他只字不提。”
“什么原因?”柯顿好奇地问。
“他有一个儿子,叫辛明。是他十二岁那年,被两个歹徒绑架。他报了警,结果歹徒一怒之下,将他的儿子残忍地杀死并分尸了——他的妻子也在这件事之后气出一场大病,不久也死了。”
“所以,他整个人便变得扭曲、偏激,以至于完全心理不正常。”柯顿明白了,“加入邪恶组织,就是为了报复这个世界,让所有人都体验到和他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以平衡他那颗扭曲的心。”
“啊,难怪那天我们去馆长办公室,他看到我以后,在恍惚中叫了我一声‘辛明’……”陆华回忆起这件事,叹道,“唉,看来在那个变态、扭曲的灵魂深处,还有一丝尚未泯灭的温情。”
“这么说来,他也挺可怜的。”兰茜突然生起怜悯之心,“不过,他也没必要这么极端呀。毕竟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会受苦受难的,但只要保持一颗乐观的心,就总会看到前方的希望啊。”
“你说得很对。”柯顿赞许道,“在遭遇到磨难痛苦的时候,是选择怨天尤人、就此沉沦,还是咬紧牙关、迎头而上,那全由我们自己决定——但最后的结局,肯定是大为不同的。”
陆华和肖恩对视一眼,笑道:“真没想到,你们俩在经历这件事后,都变成思想家了。”
“别说我们,难道你们不是吗?”柯顿扬着眉毛说。
四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相视而笑。
一间大得像教堂般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旷沉寂。只有一个被宽大的衣服和连衣帽几乎遮住了整个身体和脸的人坐在轮椅上。他临窗而坐,但奇怪的是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无法看见外面的人和景观。他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可是一口都没喝,只用小勺不断搅拌着那浓稠的液体。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肃杀而压抑的气氛。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但来者只走了两步,轮椅上那个距离他有十米之远,侧身而坐的人,便用一种威严的口吻说道:“戴维斯,我不是说过,在我静思的时候不要进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