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挪开视线,不敢和对方直视。
他再怎么蠢,也知道寻梅和踏雪身份特殊,在士族家庭,基本是当家少爷后院预备役。
徐轲这会儿冻得,嘴唇都有些麻木,“……并无,是轲犯错,以此自省。”
寻梅把姜芃姬刚才那番话,原封不动转述给徐轲听,对方听后,眸光闪烁几下,归于平静。
旋即,他又有些叹息般轻笑,莫名道了一句,“郎君好手段。”
身边有一个知事明理的踏雪,又有一个温柔和煦的寻梅,一刚一柔。前者受命点醒敲打他,后者代表她施恩怀柔,加上姜芃姬这一日的表现以及宽和大度的处事风格,不得不令人折服。
抬手拢了拢披风,徐轲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对着寻梅拱手作揖,低声道了谢。
柳佘第一时间收到姜芃姬院外发生的事情,良久没有回过神。
“看样子……之后的驯狼程序……似乎用不上了……”
烛光下,柳佘有些哭笑不得地抿了抿唇,将险些溢出的笑意压下。
总有两类人喜欢将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一种是聪明人,一种是自作聪明的人。
入睡之前,他对着供奉在房内的牌位注目良久,仿佛在缅怀什么,眸光暗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