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洵可以考虑帮帮他们。 如果生父生母是故意遗弃了他,他会让这对男女懊悔! 莫说什么生恩,聂洵可不认这个。 在他看来,生育的本质不过是一句话——男女情欲动而合,合则生子。 母亲尚有十月怀胎之恩,父亲不过是一夕欢愉的发泄。 他们有权利将他生下来,但没权利肆意剥夺他的性命。 老妇人看着面色阴沉的聂洵,心肝忍不住颤了颤,哆哆嗦嗦地道,“二郎君的生父乃是沧州孟氏族长,姓孟,单字为湛。生母乃是琅琊古氏庶出之女,名为古蓁,如今已经改嫁给河间柳氏嫡次子柳佘——这柳佘,听说他现在挺有名的——二郎君——老奴句句属实——” 聂洵:“……” “你再说一遍,刚才没听清。” 老妇人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断断续续地重复了一遍。 聂洵惊得倒退数步,手中拿着的剑也丢地上了。 他——怎么可能是孟湛老匹夫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