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空口污蔑啊!” 原信眉心一蹙,酒意涌上心头,脾性一上来,大手一挥道,“本将帐下副将就那么几人,现在喊来让你看看。若你说的是真的,本将为你做主;若你说了假话,小心你的狗命!” 老农哭诉道,“小人哪儿敢冒犯大将军和诸位军爷啊,可怜小人那孙女,死得太惨了。” 几个副将都被喊了过来。 最近原信抽风太厉害,他们也摸不准对方喊自个儿什么事,说不定有要事商谈呢。 进入主帐,发现原信醉眼朦胧地坐在首位,底下跪着个哆哆嗦嗦似鹌鹑的老农。 老农小心扭头看了看他们,诸位副将满头雾水。 唯有一人吓得面色苍白,退了一小步,正是副将甲。 老农眼睛一亮,直指道,“大将军,就是这位军爷!” 众人纳闷地看着,原信定睛一瞧,顿时狞笑道,一双虎目溢满了杀气。 “你确定是此人?” 老农道,“确定,就是这位军爷霸占了小人孙女,还将她打死了。” 副将甲面色白得像是涂了一层白灰,唇瓣毫无血色,原信眼底的杀意让他心颤。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农敢背着孙女的尸体跑来军营闹事儿。 类似的事情,他做了不止一次,但做这种事情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古代行军打仗条件艰苦,军营将士每日都要承受巨大的生死压力,憋久了容易出事,他们需要发泄渠道。在这种时候,男女之事成了最佳途径,既能满足身体需求又能缓解压力。 哪怕上头严令禁止不能扰民、不能欺凌百姓和奸银妇孺,总有人顶风作案,趁着混乱的时候作奸犯科。不过,他已经是副将,大小也算是个官,这种事情不需要他主动开口就会有人悄悄孝敬。老农的孙女就是被人孝敬上来的,他觉得滋味不错,还想养着当外室呢。 没想到老农这么不识趣,他本想给老农一个教训,没想到失手打死了老农的孙女。 这事儿随随便便就能压下去,怎么会闹到原信面前? 副将甲面色如土,眼珠子一转,拔剑便想杀人灭口。 口中怒叱道,“休得污蔑!” “你还想杀人灭口?” 原信本来就看这副将不顺眼,苦于没有实锤,如今抓到了把柄,其会轻易放过? 众人见状,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彼此对视了一眼。 原信自诩治军森严,实际上也就那样,能钻空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上上下下,互相包庇。 如果让原信处理了副将甲,拔出萝卜带出泥,其他人身上也不怎么干净。 当机立断,他们劝说原信先将副将甲革除职位,先把人看押起来,仔细调查再做定论。 现在攀咬的刁民那么多,谁知道这个老农是不是随便捡了一具尸体来碰瓷的? 原信喝酒喝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