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渐渐远去成了小点儿,一脸忧郁。 她道,“不然怎么叫内子呢,如此贤惠,夫复何求。” 亓官让表情一僵,一副被东西恶心到的表情。 姜芃姬一脸沧桑地道,“文证,你觉得聂光善真的死了?” 亓官让道,“子孝此去吊唁,聂良是死是活,总能看出端倪。” 姜芃姬道,“倘若人真的死了呢?” “主公不觉得,这是趁机吞并中诏聂氏的好时机?聂良一死,聂清担不起大任,聂氏内部又隐患重重……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亓官让冷笑着道,“主公以为然否?” 姜芃姬摩挲下巴,“我总觉得在人家尸骨未寒的第二天图谋他们家产是件不道德的事儿。” 亓官让:“……” 不道德的事情,自家主公做得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