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丑陋的瘸子。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瘸子能够爆发出多么大的能量。
“有机会一起喝酒。”公孙翦和唐重打了声招呼,也紧随其后离开。
唐重注视了这一高一矮两道背影几秒钟,然后跨上木桥,向湖心竹亭走过去。
浅灰色的流苏及脚裸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乳白色的流苏针织开衫。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脑袋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介于随意与正式之间,不张扬,却惊艳。
唐重想,她不是因为这身衣服而惊艳,而是这身衣服因为穿在她身上才更加出彩。
人靠衣装,这句话是正确的。但是,衣装更需要靠人来衬。再华丽的衣服穿在游牧的身上,那也只会是暴殄天物----唐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怎么能拿游牧来做这样的比喻呢。他丑。但是也没有丑到这般的惨绝人寰啊。
背后诽人非君子。素质。素质。
她背对着唐重,手持一杆青色的竹竿,竹系红绳,正在垂钓。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红绳上系着一朵小黄花。几尾游鱼追逐着小花,时不时把它顶出水面。
她不是在钓鱼,倒像是在戏鱼。
她不说话,唐重也不说话。
一个钓得专心,一个看得入神。
良久,可能是女人累了,她终于把小花从明理湖水里提了起来。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一只贪吃的小鱼咬住花梗不肯松嘴。她这么一提,小鱼就被她提到了空中。
“贪吃。”女人轻笑。她轻轻的抖动手里的鱼杆,红绳晃动,小鱼就掉落水面。
啪----
它沉下去,又潜上来。
还有些依依不舍,对着悬在半空中的黄色小花吐着泡泡。
“怎么不说话?”苏山问道。
“你也没说话。”唐重答道。
“我在钓鱼。”
“我在看你钓鱼。”
“你知道我钓不着。”苏山笑。
“可你还是钓上来了。”唐重也笑。
苏山把鱼杆收好放在亭角,然后双手轻抚裙角坐了下来,看着唐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能告诉我什么?”唐重反问。
“女孩子都不喜欢男人打机锋。”苏山说道。
“那只是一般的女孩子。”
苏山抿嘴轻笑,脸上出现两个俏丽的酒窝。
唐重目眩神迷。
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来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