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仙疑惑,“什么贵主?什么全得让道?”
内侍止不住地磕头,“奴才不知,奴才也没听明白。
奴才过去的时候,容嫔还正闹着呢。”
徐逸仙一指另一名内侍,“你去,把容嫔给我带过来。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胡诌些什么!”
被点了名的内侍扑嗵跪下,“陛下三思。
容嫔正在发癔症,若是带到这里来冲撞了陛下,就不好了。”
一旁允兰舟悠悠醒转,“陛下。”
闻声,徐逸仙连忙步了过去,扶着允兰舟坐起身,“爱妃,你怎么样了?”
允兰舟摸着心口,声音虚弱地道:“妾身稍微好些了,但还是觉得心里堵地慌。
容嫔到底说了什么,妾身也想听听。”
这时,楼淑妃朝那内侍道:“还不快去!
这屋子里这么多奴才,难道还拦不住一个容嫔?”
徐逸仙也摆摆手,“赶紧去!”
内侍应了声,叫了两个人离去。
允兰舟看向徐逸仙,“陛下,妾身害怕。”
说着,允兰舟摸上自己的肚子,“妾身害怕我们的孩儿会有事。”
“不会的,不会的。”徐逸仙道:“这些个酒囊饭袋不顶用,我再传唤其他的太医过来。”
楼淑妃也劝道:“宸妃不必担心,有陛下庇佑,小皇子一定无事的。”
允兰舟摇头,眼中闪出泪光,“妾身,妾身只望是位小公主才好。”
“放心吧,放心吧。”
徐逸仙安慰,“不管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朕都保他平平安安的。”
没多久,容嫔被带了过来。
闵容嫔刚一进门,就伸手指向允兰舟的肚子癫笑起来,“保不住的,保不住的……”
“陛下。”允兰舟紧紧揽住徐逸仙的肩,面色吓地青白。
徐逸仙不由沉声,“放肆!闵氏你在说什么疯话?”
闵容嫔扑嗵跪下,“陛下,贱妾没有说疯话。
从贱妾没了孩儿的那一刻起,贱妾就知道,有贵主要降临了。”
“越发不像话了!”楼淑妃喝道:“明明没有诊断出龙嗣,是你自己想多的事。
如今这样说来,还是人家害了你不成?”
“陛下!”闵容嫔顿时大哭起来,“贱妾本来该有的,本来该有的啊。
如果不是闵献仪怀了贵主,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