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走了贱妾的孩儿,怎么会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逸仙脸色难看,“这孩儿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怎么叫闵献仪的挤走了你的?
我看你真的是失心疯了。
满口胡言!
来人,把她拖出去……”
“贱妾没有撒谎,也没有说疯话啊。”
闵容嫔挣扎起来,“陛下若不信,便使人去闵宅问问看,看看我哥哥与嫂嫂是否无恙?
他们若无恙,贱妾自当领罪受罚。
若是有恙,还请陛下为贱妾作主啊!”
“等等。”
楼淑妃喝住侍卫,转身朝徐逸仙道:“陛下,容嫔的话,虽然怪异,但却又有几分道理。
想当初,太医也是按着有孕的方子来调理。
怎么就没了胎儿?
容嫔跟了陛下多年,一向谨言慎行,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便是容嫔有不是,但闵家当时的态度也太过诡异。
都是亲亲的一家人,却将容嫔逼到了那个份上,连妾身……都有些看不过了。
莫不是,这闵家……真的隐瞒了什么?
左右不过是差人去一趟闵宅的事情,陛下不妨先等等看?”
“是啊,陛下。”
允兰舟也道:“我心口一直发闷,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
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着我们母女一样。
不管容嫔说的是真是假,妾身只想要一个真相。”
徐逸仙点点头,“也罢,就去问问罢。”
允兰舟看向闵容嫔,“容嫔,你方才说的,闵献仪怀了贵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看向闵容嫔。
闵容嫔苦笑,“想我那侄女,刚出世的时候,便有道人替她批过命。
说她命中带贵,若生子,就更是贵不可言的主儿。
还说,若贵主降世,但凡有些贵气的相近之人,都要受到牵连,都得为她诞下的贵主让路!
当年献仪还小,谁也没想过这话是真是假,左右再富贵,嫁于公侯家也就算极至了。
但没曾想,我这侄女拼了命地想往皇室里钻。
想来,也是不服气我这个做姑姑的,比她强吧。”
楼淑妃道:“可不是嘛。
当日春宴,那么多贵家女,偏她一个劲儿地往宣王跟前凑。
宣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