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宣王徐感庆向刚刚收拾完移回住所的荆玲琅温柔慰问。
荆玲琅含笑点头,“好些了,多谢殿下关心。”
徐感庆道:“你辛苦了。
待孩儿满月后,我便向父皇申请立他为世子。”
荆玲琅仍是微笑,“殿下有心了。”
顿了顿,荆玲琅问,“妾身记得今天有大朝会,殿下不去参与吗?”
徐感庆在床边坐下,握住荆玲琅的手,“我已经向父皇告假,这几天好好陪着你同孩儿。
母后知道你平安诞下孩儿,已命人送来许多珍品。
还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她说。”
荆玲琅隔空谢过邓皇后,又与徐感庆说了几句话,便道:“殿下,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感庆道:“你我夫妻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荆玲琅欠身,“妾身自有孕以来,尝尽辛苦,更别说诞下孩儿时所遭受的苦楚。
都说妇人生子,犹如从鬼门关经过,妾身深有体会。
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有人要对孩儿不利,妾身一定会舍身相挡……”
徐感庆打断荆玲琅,“你想要为闵氏求情?”
荆玲琅一叹,“妾身并非要为她求情,她纵然心有不端,但为殿下辛苦诞下公子是事实。
况且闵氏这件事十分蹊跷,闵氏之子亦是殿下的骨肉。
即便殿下此生不能再与他相认,也要护他周全,多宽慰献仪才是。
人到绝望处,恐怕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徐感庆不以为意,“你刚生产完,需要多休息,其他闲事不要理会地太多。
闵氏母子的事情,我心里自有计较。”
闵氏母家也不算高官贵爵,闵西月虽然与闵献仪是堂姐妹,但两人关系并不好。
这一次,闵献仪还差点冤陷了闵西月。
闵献仪是死是活,闵西月自然不会再理会。
徐感庆并不认为,这样的闵献仪还能够翻出多大的浪来。
当然,他也打算好了。
待这次的事情影响过后,他便将闵献仪送出府去,另择僻地安顿,也算是全了一场夫妻之情。
荆玲琅看着徐感庆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心里叹息过无数声后,也只能作罢。
只不过心里,始终不太安宁。
正在这时,有侍从进来禀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