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请。”
闻言,荆玲琅心里咯噔一下。
徐感庆也有些意外,“此时宫里,不该是在举行大朝会吗?
来人可有明言,父皇召我进宫所为何事?”
侍从摇头,“来传话的内侍并没有明言,只说陛下召唤急切,还请殿下立刻起行。”
“殿下……”
荆玲琅有些担忧地拉住了徐感庆的袖子。
徐感庆回头安慰荆玲琅,微笑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好好在府里休养。”
说完,徐感庆便领着侍从离开了院子。
荆玲琅躺在床上,心里始终安定不下来,朝身边人吩咐,“去闵娘子院里一趟,送些吃的用的过去,多说几句好话安慰着她。”
侍婢应声,准备东西去了。
一阵疲惫之意袭来,荆玲琅忍不住闭眼昏睡了过去。
但没等她睡多久,之前照她吩咐办事的婢女便跑了回来,有些气喘地道:“王妃,闵娘子也进宫了。”
“什么?”荆玲琅一惊,“怎么回事?闵氏不是被禁闭在院子里吗?如何能出去?又为何进了宫?”
婢女有些不安地回答,“奴婢也是听关管家说的,说是王爷进宫后不久,又有内侍入府,将闵娘子给接进了宫里。
说是……说是……”
“到底说了什么?”荆玲琅有些激动地敲起了床栏。
婢女跪下道:“说是有话要同皇后和殿下对质。”
荆玲琅闻言,瞬间如同电击,木在原地。
……
宣王徐感庆进宫后,才发现到气氛很不对劲。
经过议事殿外,看到许多臣官都跪在殿外,主殿阶下还有卫队在对几名臣官执行仗刑。
穿过几座宫殿后,徐感庆被带到了父皇徐逸仙的宫殿外。
内侍刚禀报了他的名字,殿内就传来一阵清脆的摔杯声响。
随即,徐逸仙怒气腾腾的声音响起,“让那逆子滚进来!”
徐感庆心中一紧,连忙躬着身子小跑着进殿。
“逆子你给我跪下!”徐逸仙又摔了一只杯子。
徐感庆闻言立马顿住,也不管身前是不是有碎瓷,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虽然不明就理,但还是伏地叩首,声音恳切,“儿臣不知如何惹怒了父皇,还请父皇保重龙体,暂歇怒气。”
“逆子你还有脸说你不知道!”
徐逸仙声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