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乡伯府。
闵西月总算是从其他奴才那里,听到了关于徐感佑特殊癖好的谣言。
初听闻时,闵西月愣了半晌。
再想想,便明白了过来。
她不由看向回雁,“你们家主子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诬陷徐感佑喜欢男人?
亏他想地出来!
简直幼稚到家了。
回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想还有更幼稚的,小姐你不知道罢了。
想了想,回雁又道:“陛下他这样,也不过是在报复怡王张罗昭月公主的事情。”
闵西月一阵摇头。
这时,管事的来报,“小姐,宫中的闵容嫔有请。”
闵西月笑容一敛,“知道了。”
闵家大宅正在办丧事。
闵献仪怎么死的,闵西月心知肚明。
只不过,徐逸仙全了闵献仪和闵家的面子。
对外只称,闵献仪是因病过世。
徐逸仙准其厚葬,赐下的陪葬珍品更是不计其数。
外人看了,只道是闵家的荣耀。
闵西月之前只让管事随了礼,人并未亲自过来。
这件事情,闵西月压根没有通知父亲的意思。
闵家嫡庶两支早就水火不容,做做面子已经很客气。
这次如果不是闵容嫔要见她,她也未必会踏足闵家大宅。
闵西月与张氏客套了几句,便来到闵容嫔休息的屋子。
姑侄俩见面,气氛微微凝滞。
最终,还是闵容嫔先开了口,“真想不到,闵家小辈之中,最有福气的,居然会是西月你。”
闵西月淡声回答,“听闻容嫔年节会册为容妃,西月先贺喜了。”
闵容嫔一叹,“纵然封为容妃又怎么样?没有子嗣,也就是无根的浮萍。
淑妃因为怡王,如今成了后宫最大的赢家。
皇后虽然犯了大过,却因为膝下有女,而保地尊严。
哪怕是过世的宸妃,也能得陛下日夜思念与追悼。
倒是我,只怕哪天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闵西月理了理袖子,“如果容嫔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恕西月无法奉陪了。”
闵容嫔笑了起来,“西月你可是越来越有架子了。
凭仗什么?怡王吗?
虽然怡王对你一心一意,可这后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