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未必就是怡王说了算。
怡王是胸有大业之人,总不能时时刻刻照顾于你吧?
前朝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某位王妃进宫拜礼,结果撞见了邪祟,投井而亡,你说可怕不可怕?
又某位世子妃上香礼佛,结果却被无端下落的碎瓦给砸成了残废,从此无法自由行动,更是没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说可怜不可怜?
再有这女人生子,向来是往鬼门关打转。
远的不说,连倍受恩宠的宸妃,都逃不过这一劫呢。
你说,可惜不可惜?”
闵西月淡笑,“这话,是容嫔想说的,还是淑妃想说的?”
“谁说的不重要。”闵容嫔道:“你现在可以有两个选择。
一,与楼家女并列为妃,谁先生下嫡子,谁便为正。
二,你自动退出,不再纠缠怡王。
淑妃与楼家念在你懂事的份上,也会与你些补偿。”
顿了顿,容嫔又道:“当然,如果你这两个选择都不肯的话,淑妃也会助你成为王妃。
只不过,此王妃非彼王妃。
陛下的儿子当中,可不乏蠢笨丑陋的。
到时,你有幸成为哪位的王妃,可就不好说了。”
闵西月笑了笑,“容嫔可真是淑妃的好帮手。”
闵容嫔道:“身不由己罢了。你我到底姑侄一场,我也不想将事情做地太绝。
亲自为你提示风险,足见我的诚意。
其实,以你云乡伯义女的身份,找位门当户对的贵家子结亲,并非难事。
何必要吊死在怡王这棵树上呢?”
顿了顿,闵容嫔叹息,“人人只道天家的富贵,却不知其中艰辛。
宣王已经被废,这怡王便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将来,他会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
你难道还看不清后宫的女人,都有多煎熬吗?
无论是皇后、淑妃,我,亦或是那些籍籍无名的小婢,全都在苦苦挣扎,无一日不是地狱。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你呢,年华正好,何必要受这样的罪?”
闵西月起身,看着眼红欲落泪的闵容嫔道:“容嫔,你不过是看不得我人前显贵罢了,何必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你我注定不是同一类人,以后有话直说,无需这样做作。
虽然很不想与你合作,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