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何元齐有些疲惫地摆摆手,“这些话,先不要对你们祖父说,他受不了的。”
何念念与闵玉书应声而退。
离开何元齐的屋子,何念念奇怪地看向闵玉书,“你怎么知道二叔祖已经知道真相了?”
闵玉书刮了一下何念念的鼻子,“你笨咯。”
何念念气地刚要动手,闵玉书连忙捉住她的手,认真道:“刚才在席上,二叔祖说的话,你没听进去吗?”
何念念想了想,“对哦,二叔祖一向不喜欢打听朝政之事,这次怎么倒跟咱们的想法一致了?”
闵玉书有些奇怪,“我倒是更好奇,二叔祖为什么要帮着咱们。
我总觉得,二叔祖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何念念不以为意,“反正,只要二叔祖帮着咱们就行。”
何元齐站在窗边,看着城中通明的灯火,无奈一叹,“这,也是你的选择吗?”
“父亲。”何沐进门,看向何元齐的背影,“你有事唤我?”
何元齐转身看向何沐道:“我要你立刻去办两件事。
但这两件事,需瞒着何家上下,尤其是你伯父。”
随即,何元齐向何沐说了几句话。
闻言,何沐惊了半晌,“父亲……”
何元齐摆摆手,“将来你伯父恨我也罢,与我反目也罢。
我这既是为了何家,也是为了祖训,更是为了天下。”
何沐思索良久,应声道:“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
永昼城。
闵西月稍稍打扮,披好厚重暖和的斗篷,钻上了马车。
车内有暖炉熏香,回雁递过暖手炉,“凤祥宫那位,回宫了。”
闵西月脸色意外,“之前天暖的时候不回来,这个时候回来了?”
蓦地,闵西月看向回雁,“与最近的传闻有关?”
回雁点头,“三人成虎,她放心得下岚国君,可未必放心得下怡王。
当年,她跟宣王更亲近。
那时怡王性格跳脱,哪里会想那么多事?
邓皇后虽然被幽拘,但邓家势力也不是吃素的,居然把这座大山给请了回来。”
顿了顿,回雁又道:“更可巧的是,自打徐感庆一家去了浦城,浦城便接连出了几桩天大的好事。
那边的人纷纷在传,徐感庆才是真龙之象,被假龙给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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