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假龙指的,还能有谁?”
闵西月微微蹙眉,“倒不像是哥哥的手笔。”
回雁抿唇,“不管是谁的手笔,对咱们百利而无一害。”
闵西月点点头,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今晚宫宴,怕是要费神。
……
宴殿。
众臣官女眷就座不久,楼淑妃扶了徐逸仙入殿,众人起身行礼。
“平身。”
徐逸仙看上去清瘦不少,面色黯淡,走路一摇三晃。
闵西月偷偷看了两眼,暗生疑惑。
据她所了解,怡王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下手。
外界传言怡王与楼淑妃把持朝政与后宫,甚至对陛下施以毒手,根本是无稽之谈。
至于易鸿,还要以徐逸仙与怡王抗衡,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助长怡王气势。
那么,徐逸仙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
她不由看向回雁。
回雁上前布菜,轻声道:“听闻岚国君三不五时前往玉宸宫悼念宸妃与夭折的小皇子。”
闵西月意外地看了徐逸仙一眼。
允兰舟与小皇子自然无恙,而当年在她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有义父云乡伯的手笔,也有易鸿的手笔。
允兰舟成功上位后,云乡伯与易鸿都打算撤手。
没想到,允兰舟自己交了投名状,愿意襄助大计,只求最后安然退出这场游戏。
如果让她知道徐逸仙对她还这么痴情,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年节佳宴,大家尽兴。”
徐逸仙语声轻缓,一字一顿,显地有些吃力。
一些大臣看了,面有忧色。
照例,依照品阶,大家陆续向徐逸仙贺节拜礼。
往年,徐逸仙都是敞开了肚皮吃喝,无不接应。
但今年,徐逸仙都只是浅抿两口,便放下了杯子。
众人陆续起坐,议论声也越来越多。
“父皇。”
怡王徐感佑突然起身出列,向徐逸仙敬酒祝贺。
徐逸仙破天荒地将酒水一饮而尽,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有了不同的想法。
敬过酒,徐感佑没有退下,反而继续道:“孩儿今年已满二十,按着年岁,早该大婚了才是。
只是之前孩儿心有旁务,迟迟不愿成婚,令父皇与母妃担忧了。”
徐逸仙闻言,点点头,“没错,你年岁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