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醐挣扎不得,此时却听沉闷的一声“嘭!”
那屋主人脱离开她扑倒在炕,一口血喷了出来,扭头望着巴毅,惊愕得只剩下咳嗽,不成想这个大个子突然回来,还居然会功夫。
以巴毅的性情,懒得骂他一句,捞起玉醐揽入怀中,道:“我们走。”
二人离开,往街想寻一家客栈,那屋主人没说谎,除了蒙古人下榻的车马店,仅有的一家客栈已经客满,大概是给那屋主人闹的,玉醐突然有些焦躁,巴毅见状也不准备再去满街找了,就掏出一大锭银子撂在柜:“既然是开买卖的,你们总会有法子。”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掌柜的拿起银子眉开眼笑道:“后头还有一间房,是我家东家的住处,东家在别处有宅子,偶尔过来看看买卖,等我让伙计去简单拾掇下,腾挪出来给你们住。”
巴毅微微一笑,算是感谢。
掌柜的就喊了伙计到眼前:“东家那间房闲着呢,让他们先住,你去把东家放在房里的物事拾掇出来。”
伙计做惯了这种活计,手脚麻利,不多时把房间收拾干净,待将玉醐和巴毅请了去,一进房玉醐长长的出口气,说是一间房,是分就寝和外头一处待客之地,完全可以当成两间房用。
之后伙计又提了茶水,到底是正规的客栈,看他们满面风尘的样子,那伙计还送来了洗脸水并一些茶点。
玉醐拧了手巾把子擦了擦脸,看着那茶点虽然不比将军府的精致,也还是比硬饽饽好看,她拈起一块尝了尝,香甜可口。
巴毅在一旁看着她,轻声道:“抱歉。”
玉醐晓得他是为了什么内疚,摇头:“不关将军的事,是那屋主人可恶。”
巴毅便不再说什么。
然后,他们重新睡觉,玉醐居内间,中间的月洞门撂着帘子,外头巴毅将就躺在春凳,虽然不够长也不够宽,他是军人,过惯了餐风露宿的日子,行军打仗时雪地都躺过,所以不多时就睡着了,既然是军人,睡觉都留着一只耳朵,突然听见玉醐一声惊叫,他瞬间跃起,迅疾扑进内间,却发现玉醐裸着身,他一愣,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忙转过身子道:“我以为你有麻烦。”
玉醐那里已经泥塑木雕,等明白过来是什么状况,慌忙抓过衣裳胡乱穿,这番羞臊远比对着巴毅坦露心境更难堪,声音低如耳语:“是,是后背有伤,大概,大概出血了。”
那天在街遇袭,感觉到锐器刺破了肌肤,没想到会如此严重,骑马跑了半天一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