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玹玗丫头吧。”
“也确实是。”弘历居然好不否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既然玹玗去伺候涴秀,那日后定会成为她的陪嫁,你娶了涴秀,也就是救玹玗出火坑。且你之前不是还觉得玹玗可爱,有心想收了吗?”
如果玹玗真的陪嫁到弘昼府上,至少不会受任何委屈,倒也算个不错的出路。
“玩笑而已。”弘昼忙摇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和未来皇帝争女人,除非是活腻了。”
虽然表面他和弘历没有高低之别,但谁是未来的储君,已经毫无异议。就算雍正帝脑子坏了,突然想立幼,熹妃也不会善罢甘休。
“胡扯。”斜睨了弘昼一眼,弘历笑道:“走吧,去我营帐坐,还有些正事要说。”
从离京到现在,弘皙的奸细是抓住不少,但个个都是义无反顾的死士,还没拷问就已经咬舌自尽,没有证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只能隐忍这根拔不去的刺。
如果事情拖到回京,对他们是没什么影响,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对茹逸就造成莫大的伤害。
皇族血脉为了大位而不念亲情,相互猜忌残杀,这是他们无奈的命运。
可是茹逸和其姐,是相依为命的至亲,姐姐甘愿入宫一半是为了弘皙,另一半是为了mèimèi的自由,如果要她们为了两个男人,各站阵营豆萁相煎,那是太残忍。
而且弘昼和茹逸之间,还并不是那么单纯,就目前来说,要茹逸为了弘昼背弃亲姐,是太不值得。
营帐内,弘历随性的把一小坛酒抛给弘昼,自己则是坐到一旁煮茶。
刀剑伤刚愈之人不宜饮酒,弘历向来自律,且身在营帐,四面都有不可测的危机,他不会对敌人露出半点破绽。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弘昼兴致缺缺的揭开坛上封布,可见到弘历的煮茶手法,突然眼前一亮,笑道:“以前你煮茶没这么讲究,不会又是玹玗丫头教的。”
“陆羽《茶经》教的。”帐内相当暖和,弘历索性脱了外衣,那个蟒纹绣荷包也就不经意的掉了出来。“而且我清醒点,不是能让你喝个尽兴吗?反正你心烦,不多喝几杯,是难以安稳入睡吧。”
弘历正欲弯腰去拾,却被弘昼手快的抢了去,拿在手中细看着。
“藏了这么久,总算让我看到了。”知道荷包里有东西,但弘昼遵守礼数,没有擅自打开。“这活计还真是不错,看不出是个小丫头绣的,等回京后我也讨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