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者,定不相负。”
张磐挣扎起身,郭禧赶忙上前扶起,张磐继续说道:“老夫别无他求,只求陛下传召度尚,前来廷尉狱中当面对质,定可弄清曲直,查明真伪,澄清冤屈;若是陛下不准征召度尚,与其蒙受不白之冤,为世人所诟病,老夫宁愿埋骨于牢狱之中,绝不出狱。”
“张大人放心,我即刻将此事上奏陛下,请多保重”,郭禧郑重说道,又唤来狱吏好生照料张磐,这才入宫将此事呈报桓帝。
桓帝于是下诏,将度尚征召回京,到廷尉狱和张磐对质。度尚理屈辞穷,只得认罪。度尚本应治罪,但桓帝念及其先前多有功劳,应奉、李膺等大臣求情,又恰逢天下大赦,便免予惩处,贬为会稽郡上虞县长。
李远听郭氏之劝,带着李胜出京巡游,一路游山玩水,涉猎嬉戏,时不时打抱不平,惩治些恶霸,倒也惬意自得,早将洛阳不快之事,抛诸脑后。
这日,李远一路策马狂奔至下邳县,拜访前任汝南太守李皓,刚至李皓府门外,便见府中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府门外不时有家丁、宾客穿梭如云。
“嘿”,李远好奇,转过头对李胜笑道:“前次祭祀老子,途经汝南拜会叔父,府中也是恰逢喜事,娶妻沈氏,莫非叔父今日又纳妾不成。”
“走,进府瞧瞧”,李远跃下马来,招呼身后李胜一道下马进府,二人道明身份和来意,便由家丁禀报管家,管家出门引着往李皓书房而去,李远见这管家一路喜笑颜开,开口问道:“府中近日有何喜事?”
管家道:“老爷近日晚年得子,喜不自胜,今日乃小公子满月之喜。”
“小公子”,李远一怔,想起李皓纳沈氏不足一年,怎会突然产子,好奇道:“哪位婶娘如此福分?”
管家想这李远或许是远房亲戚,因而对府中之事不知,回道:“自然是我家二夫人沈氏,老爷自大夫人去世,仅纳一位夫人。”
李远听完更不解问道:“叔父纳沈氏不足一年,这也未免过于匪夷所思。”
“这”,管家一时语塞,捂着嘴直乐,支吾道:“公子见了老爷,再问便可,老奴不过府中下人,多有不便。”
“啪”,李远忽而停住脚步,合手一拍,笑道:“哦!我知晓了,怕是早已暗结珠胎。”
“呵呵,这老奴也不知”,管家低着头捂着嘴,李远还欲再问,身后李胜忍着笑意,伸手扯了下李远衣袖,低声提醒:“兄长既已知晓,何必再问”,李远这才止住。
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