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财力拮据,莫非尔等不愿为朕分忧?”
“陛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愿捐献资财,充实国库,为朝廷略尽绵力”,众臣正窃窃私语间,早有盖升当先叩首道。
“好!盖爱卿忠心可鉴,朕着实欣慰”,灵帝闻言一喜,紧接着问道:“爱卿此番欲捐献多少资财?”
盖升一听,顿感无奈,灵帝向来视自己如心腹,若不顺应天心,势必失宠,则自己的高官厚禄难保,只是该捐献多少,这倒令盖升为难不已。
“陛下,臣愿捐资二十万钱”,盖升略微顿了顿,若是捐多了,就有贪墨之嫌,捐少了,只恐惹得灵帝不悦,细思片刻,当即朗声奏道。
灵帝听完,摇了摇头,轻轻摆手,盖升忙退下,樊陵、程阿、梁鹄、乐松等人随后附言,纷纷捐献资财,多则三十万钱,少则十万钱,惟有杨赐、袁逢等人依旧低头不语。
“杨赐、袁逢”,灵帝见他二人一言不发,暗骂一声,张口唤出二人,笑道:“朕素闻杨家、袁家传承数代,乃是当世大族,朕对二位爱卿也是甚为倚重,如今朕为国库之事,整日心烦不安,二位爱卿皆是当朝重臣,可有良策?”
袁逢、杨赐相视一眼,满心无奈,灵帝这话一出,那就是明摆着要钱,若是自己捐献资财,一次倒也罢了!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国库空乏,年年有之,这次若是捐了,度过燃眉之急,下次岂不是又要捐资献粮!如此一来,循环往复,灵帝习惯于此,纵是杨家、袁家乃是豪门巨族,也架不起灵帝这般折腾!
袁逢当即回道:“陛下,臣以为捐献资财,只可解一时之忧,非是长久之计,倒不如再加征赋税,以充国库。”
“陛下,臣以为不可”,乐松昨日被灵帝召去议事,早就洞悉灵帝心意,自是不能让袁逢得逞,忙进言道:“朝廷赋税已加征六次,百姓早已有所非议,再这般加重百姓负担,只恐激起民变,臣以为加征赋税非是良策,还是令群臣富户捐资为妥。”
袁逢闻言,暗暗瞪了一眼乐松,心知乐松为鸿都文馆一事,对世家大族颇有怨忿,便反驳道:“加征税赋,所为者乃是国泰民安,臣坚信百信自会体谅,况且历朝历代若遇国库不足,皆会加征税赋,待度过难关,再与民休息,这等先例,比比皆是。”
乐松不由轻笑一声,这袁逢日日满口忠义道德,一到让他出资之时,立马将难题推给百姓,忙讥笑道:“加税百姓只可偶尔为之,而自先帝至今,两朝已加税不下十次,这般下去,民心焉能不乱!袁大人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