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军营里戒备森严,操练有序。穿过校场,李湟把他们带到军营的深处。
“进去!”同行的士兵将他们关押到一间屋内,转身就有要锁门的迹象。
“将军!”唐婉若立刻叫住他问,“将军这是做什么?”
“你们身份不明,本将自然要限制你们。”李湟警惕着他们说道。
“可这样我怎么去把虎符拿给将军?”唐婉若把这个问题抛给他。
难不成军营里的武将是不是都和说书先生说的那样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她想想摇头:“还是说将军认为虎符就在这间房里?”
李湟被她说的有点尴尬。
“那,你可外出,但是他们得留在这,”李湟道,“如果你真的能拿来虎符,我便任你为郡主。”
一声“郡主”叫的唐婉若大为吃惊。但转而又想想,按照平王的身份,如收她做义女也的确可以这样称呼。
“唐媒人,”白狄在后边小声地叫了她一句问,“你有把握吗?”
唐婉若淡然一笑:“没有。”
“没有你……”
“你们嘀咕什么?”李湟对他们的交头接耳十分不满,招呼唐婉若出去,“过来,就这样办,如果你拿不出虎符,十日后本将就拿你们做杀害王爷的凶手在校场正法!”
李湟走出了门,门外没有上锁,而是让两个强壮的士兵把门,除了她之外其他人不得出去。
唐婉若追出去:“将军,您还是莫要这样做为好,您这样关着这几位会后悔的。”
敢禁足当今陛下,可不是要后悔么?
但李湟一点都不买账,只道:“你把虎符拿来再说。”
她悻悻地走回来,引来的却是陈炎君的一阵笑声。
“你和他说后悔,要是他现在知晓朕的身份,恐怕就不止禁足这么简单了,看此地军备就知道他们想反很久了。”
唐婉若有一丝哑然。
“不过你的话朕决定试试。”陈炎君笑道。
夜晚,月头刚刚升上来。
屋外的守卫打开门,李湟走了进来,神情严肃,眉头紧蹙。
“唐姑娘,你叫本将来有什么事?”李湟问。
她却是站在一旁,在桌边坐着的却是陈炎君。李湟注视了他一会儿,陈炎君道:“叫将军来的不是她,是朕。”
他看见李湟惊讶的神情,默笑了一下:“不错,朕就是当今圣上,炎国周帝。”